月也是微微一笑,摸了摸就唯的小腦袋道:“蘿蔔是有花心的,所以遇到有人說花心蘿蔔,一定要繞道走,知道嗎?〃

“噢。。。。。。”就唯一副崇拜的樣子。

朝陽也哭笑不得,陌弦月這是什麼教育方式啊?

結果,就唯忽然就轉向了朝陽,問:“那哥哥,你是花心的蘿蔔嗎?〃 現學現用兀學兀用了嗎?

陌弦月也默默地笑,認真的告誡就唯,“小唯,這個哥哥絕對不是花心蘿蔔,是實心的,可以放心接近。”

“噢。。。。。。”就唯虛心受教,認真的點點頭,朝朝陽笑笑,轉身跑了。

朝陽忽然問陌弦月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實心的?〃

陌弦月轉過頭看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摸著下巴評價:“從你上船是小心的將你的衣服從船沿帶上來,為的是不讓衣服弄髒,已經說明你絕對是一個有潔癖的人。”

“作為一個有潔癖的人,你會排斤一些汙染源。”

“汙染源分為很多種,但是你已行進入高度的潔癖之中,女人對你來說,也絕對是汙染源之一。”陌弦月說的高深莫測。

在場的幾個人集體黑線外加蚊香圈圈眼,什麼潔癖不潔癖的,他們還真是一時間無法迴轉過來。

其實陌弦月就是根據一個人下意識的動作去判斷而已,對心理學的熟悉讓她能夠輕而易舉的判斷出一個人的心理因素。

朝陽摸了摸鼻子,不否認她的猜測。

他長到這麼大,的確從來都沒有跟一個女人有過近的距離。

原落之所以能在他身邊,也走因為他們是從小陪著他一起長大的,而且原落也沒有其他的心思。

換句話說,這二十年來,他一直是過著清心寡慾的生活。

陌弦月也沒有繼續追問什麼,朝陽的舉止已經很明顯的驗證了她的推斷。

視線轉移到那艘船身幾乎是以白玉而製成的大船上,白色的花辮順著涼風吹拂而來,帶著淡淡的獨特的香味。

陌弦月仔細的看了看,那味道很是熟悉。

“梨花雪,是嗎?”陌弦月側頭看了朝陽一眼。

朝陽頷首,梨花雪這種花他最走清楚不過。在他身體之中,潛藏的不正是梨花雪,連陌弦月也無法一次性驅除。

梨花雪是水生的樹木,樹上終年盛開雪白的花朵,似梨花,似白雪,且伴有暗香浮動,故得名梨花雪。

不過,別看梨花雪如此之美,其實危害甚大,毒性甚強。

當年朝陽的母妃正是中了從梨花雪花辮中提取出來的汁液才導致朝陽從出生之後就受到毒素的侵襲。

“水生的樹木,是怎麼長的?”陌弦月有些好奇的問。

“看到船身了嗎?”朝陽指著她看那通體雪白瑩潤的船身。

“嗯。”陌弦月點點頭,“那是什麼材料?白玉石?”

朝陽微笑著搖頭,“那不是玉石,而是梨花雪的樹身。”見陌弦月露出詫異的樣子,他又道:“這艘船是梨花雪的樹身建造而成。梨花雪尤為特殊,所以看起來就如問玉石一般。”

“朝陽太子果然見識廣博,佩服!”嚴律在吃驚之後也拱手讚歎。“嚴公子見笑。”朝陽也很客氣,沒有任何高傲得意的樣子。

陌弦月眯眼看著那正跳舞的一群女人,舞姿優美極了,除她們之外,船上守候著的白衣男女,一個個都擁有一張美豔的臉。

看來,那位移花公子還是個喜好美色的男人啊!

“這麼說來。。。。。。 那艘船就是活的了?”陌弦月中肯的得出了結論。

朝陽沉默了片刻 ,回答:“也可以這麼說。”

梨花雪本就是活物,生長在了水中,這艘船既是用梨花雪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