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了一位神醫。”許胤宗道:“師父的痼疾鮮有人知,就是把脈也未必能發現,所以當我說出師父的病症時,師父的表情比我切對脈時還要驚喜。”

“先生的病嚴重嗎?能治好嗎?”韓子高憂心地問。

“先生的病想要根治很難,目前只能修身養性,不能勞累。”許胤宗道。

韓子高鬆了口氣道:“原來如此,怪不得不收徒的柳先生收你為徒呢!看不出來,你年紀輕輕,深藏不露,原來也是位神醫哪!”

“我只是略通些醫術,哪裡能跟師父比,稱不上神醫,呵呵……”許胤宗跟著笑起來,他的笑容乾淨清澈。

“咳、咳、咳……,說來奇怪,當兵之後,我的身體竟然還不如以前,以前大雪裡走上一天一夜都沒事,昨日不過淋了些雨,今天就……咳、咳、咳……”韓子高還想說什麼,又止不住地咳嗽。

“不是你的身體不如以前,而是因為你的傷沒有好全,身體是虛的,容易感染風寒。就像剛砌好的牆,粘漿沒有乾透,卻碰上大雨,哪有不塌的道理?”許胤宗道:“咳嗽的人少說話,等你好些了,我們再聊,你睡一覺吧!等睡醒了,會感覺好多了。”許胤宗扶韓子高躺下,幫他蓋上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