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蹟。這兩天,不知為什麼,我不時感覺身體冷冷的。仔細檢查,又沒發現什麼異樣,正準備找一座道觀算一卦,燒香許願呢。沐風哥哥,我們就在這裡多呆一天,不多,就一天好不好?”

荊無雙邊說邊看著沐風,雙眼微紅,眉頭鎖著一絲揮之不去的哀愁。

安然無恙地趕到建水城後,離橫嶺山脈深處的毒宗只差最後一程了,沐風欣慰不已,她卻高興不起來。離毒宗越近,心裡就越難受,期盼著能在沐風身邊多呆一些日子,多陪他一段時間。不用很多,能多陪他一天就已經很滿足了。

這兩天,不知為何,身體還真的有些不舒服,時不時冷得發抖。也不知是患上了什麼重病,還是路上受了驚嚇的緣故。發作的頻率越來越高,似乎越來越嚴重,只是為了避免沐風擔心才一直瞞著沒說而已。

“身體發冷?”

沐風不敢大意,看著身體柔弱,重傷未愈的荊無雙,問道:“雙兒,要不要緊,要不,乾脆在建水城住幾天,找個大夫看看?”

“不用了,我自己就是一個大夫,比誰都瞭解自己的身體。身體沒什麼問題,只是,可能路上受了些驚嚇而已。”荊無雙笑笑,緩緩地接著說道:“到山上的道觀算一卦,燒香許願,也許就好了!”

“好吧,那就麻煩嚴老,麻煩阿蘇兄弟了!”

看著荊無雙期盼的眼神,柔柔弱弱的楚楚可憐的樣子,沐風不忍心拒絕,邊說邊點了點頭。

“好,天色已經很晚了,今晚早點休息。明天一早,再讓阿蘇帶你到西華山上的道觀走一走。阿蘇,去,帶沐公子他們去客房休息。”飛天蝙蝠心直口快,邊說邊站了起來。

“晚安!”

沐風站起來,躬身行禮,然後跟著機靈的阿蘇轉身離去。

身後,目送他遠去後,飛天蝙蝠這才拍拍手掌,一個衣衫襤褸,披著一頭亂髮的老乞丐隨即從黑暗中鑽出來。兩人一翻交頭接耳後,老乞丐面有難色,“老嚴,城內沒問題,到處都是我們的耳目,沐公子的安全包在我身上。但是,藏劍峰方圓十里和橫嶺山脈的地圖,那就”

“九叔,你的困難我明白,但是,沐公子是什麼人,他可是沐太傅唯一的後代啊!沐太傅曾對我們所有南疆人有恩,不是他,我們的親人和朋友也許早就死在通天衛手裡了。”飛天蝙蝠言辭誠懇,看著老乞丐接著說道:沐太傅死後,就剩下沐公子和他母親兩人孤兒寡母,無依無靠的過了這麼多年,我們就已經愧疚不安了。現在,沐公子遇到了困難和危險,並且來到了我們建水,我們還能當作沒看見麼?”

“好,老嚴,放心吧,沐公子的安全就包在我吳九身上了。免得訊息傳了出去,人人都說我們建水人薄情寡義,都是沒種的軟蛋。不就仙劍門和碧落天那個大魔頭麼,有什麼好怕的,活到了這把年紀,我吳九也早就夠本了!”

老乞丐邊說邊用力拍拍胸脯,話音剛落就身形一晃,重新消失在黑暗中。

“帝都一別,從此生死相隔。但沐太傅,你放心吧,只要還有一口氣,我飛天蝙蝠就絕對不會忘了你昔日的重託。等到沐公子長大成人,功成名就的那一天,我會把這封信交給他的!”

飛天蝙蝠從懷裡摸出一個泛黃的信封,看看上面十幾年來絲毫無損的漆印,再摸摸裡面薄薄的信紙,雙眼微紅,回想起了十幾年前風雨飄搖的那一幕。把信封貼身藏好後,這才拄著柺杖轉身離去。

夜深人靜後,風中帶來了一絲絲涼意。一陣冷風吹過後,客房的窗戶突然無聲無息地開啟,一條矯健的身影隨即穿窗而出,感應片刻,感覺不到什麼異樣後腳尖在地面上輕輕一點就翻牆而去,身輕如燕,眨眼就不見蹤影。

等人們都睡下後,沐風悄無聲息地來到了附近的一片樹林,祭出十八血巫令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