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表兄也該去看看他才是。”

容瑾乃容家第二子,而陸淮安的母親陸容氏是老爺子的長姐,算是容瑾的姑姑,故而兩個人之間還帶著一層表兄弟關係。如今陸淮安病了,容瑾去看看倒也無妨的。

“那東西如今如何了?”容瑾是個謹慎的,如若東西已經拿到,長房裡不可能這麼安靜的,這裡面定然有什麼。

“我們的人沒敢靠太近,但從今日大少給陸家大小姐寫的信上來判斷,兩個人之前定然是相識的,最不濟也是見過面的,而且……看大少的樣子,分明是喜歡上了陸家大小姐。”木一實在不好意思說,大少那種是個女人都要調/戲兩把,但凡有點姿色都要弄到床/上,如若陸家大小姐真的被大少給拿下了該是何等的悲哀啊!

“喜歡?但凡是個女人他有哪個不喜歡的?”容瑾嗤笑一聲,不再開口。

“那屬下明日一早備車?”木一有些蛋疼,二爺總是這幅欠扁的樣子,活似全天下都是賤人,多看一眼多說一個字就會玷/汙了他似的,簡直神經病的厲害。

容瑾不語,冷冷的睥睨了他一眼,那眼神猶如在看一個不應該存在的蠢貨。

木一迅速的遁了,麻蛋,這工作沒法兒做下去了!不漲工資只漲難度,分分鐘被嫌棄被鄙視就算了,還隨時都有性命危險!簡直沒人性!

☆、容二爺

“大少,那是二爺的馬車?”

周鵬是容少卿身邊的,在馬車裡坐了大半晌正覺得憋悶,一掀簾子竟然瞧見了一輛萬分熟悉的馬車,不由感到十分的詫異。

那樣子奢華的馬車,百年檀木打造不說,還在外邊鑲了層金邊兒,這就算了,馬車上馬一匹萬金的絳紫色流雲素雪千層紗,簡直不能……再看看身下的大少和一般貴家公子無異的馬車,周鵬忽然就悟了,這樣的奢華也難怪會被府上的少爺們惦記上。

“他怎麼來了?前些日子不是還說病得快死了麼?怎麼忽然間就又能夠出門了?”對於這個二叔容少卿真是不能有半個好臉的。容少卿自小生的便極為出色,又天資聰穎,這樣的長房嫡孫自然該是被萬眾矚目的,但這樣的事在他們容府裡卻根本就不是這個樣子。提到容貌,人們首先想起的就是他二叔——容瑾;提到才華橫溢,人們首先想到的還是他二叔容瑾,可以說它的光芒竟是完全被融進給壓下來的。似容少卿這般自小就心高氣傲的人如何會對容瑾有好臉色?沒上去冷嘲熱諷就是不錯了。

周鵬見大少爺的臉色不怎麼好,眼珠子轉了轉,便掀開簾子跳下馬車,徒步到容二爺的車前低聲說了什麼,那樣子似乎是在打聽訊息。

木一瞥了眼閉目養神的容瑾,便知道自家爺根本沒有搭理來人的意思,於是便極快的抽出腰間的劍橫在周鵬脖子上,獰笑著道:“主子們的事豈是你一個狗奴才能夠隨意打聽的?便是你們家大少爺若是想知道也得要親自來問,倒是誰給你的膽子?滾!再不滾老子削了你!”

周鵬只覺得脖子上直冒寒氣,頓時嚇得兩股戰戰,面無人色,撒腿就跑,心下恨得咬牙切齒,待會兒見了大少爺定然要好好的給木一上眼藥不可,不敢與二爺對上難道害怕木一麼?都是奴才罷了!

木一收了劍回身就看到自家二爺冷颼颼的眼神,不知怎麼的木一忽然就覺得自己被戳了無數個洞,呼呼得漏風的樣子。

容瑾依舊一副高冷莫測的高嶺之花模樣,玄色的薄紗罩著絳紫色的錦袍,墨色的長髮束在腦後,有幾縷垂在肩上,端是一副高冷的不識人間煙火味的貴公子範兒。

周鵬回了馬車後正準備開口,卻被容少卿陰冷的眼神給嚇得渾身冰冷,當即也不敢再開口,縮在角落裡就怕會惹怒了容少卿。外人眼裡,容家大少爺風流俊逸風度翩翩,但真正跟在他身邊的人卻知道,這個人外表有多陽光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