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道:“不是官,只是一種軍階,和擔任的官職沒有具體關係,不過升了儀同,兵部在授軍職時,就會考慮,不會授得太低,像你從軍,直接可以封為旅帥,而不用從士兵做起。”

“這樣的話,我好像佔了大便宜了,我其實只想來玩玩,卻居然當了儀同,有點令人難為情,可能有人會不舒服。”

羅士信瞥了一眼程咬金,目光裡得意洋洋,程咬金心中確實有點不舒服,他從軍兩年,才一步步熬上來,羅士信這個小屁孩第一次出來,就和自己hun得一樣了。

程咬金撇了撇嘴,“你這臭小子在軍中沒資歷,當上儀同又怎麼樣,沒人會服你,我勸你還是趁早辭去這個勳職,免得讓人笑話。”

羅士信眨眨眼笑道:“程大哥,你是不是喝醋了,怎麼一股子酸意?”

眾人哄地大笑起來,這時,楊元慶送走宦官,走進了房間,“大家在說什麼?這麼可笑!”

眾人都紛紛站起身,經過這場戰爭後,楊元慶在眾人的心目中就無形中有了一種威信,眾人在說話舉止之間,都不會再像從前那樣玩笑隨意,而表現出了對他的一種敬重。

楊元慶也喜歡這種感覺,他便擺擺手對眾人笑道:“告訴大家一件事,我已決定在正月初二返回五原郡,你們願意跟我去玩一玩,我歡迎,但想去五原郡就職,我覺得還不到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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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除夕,除夕是一年最後的一天,幾乎家家戶戶都在打掃宅院,清掃屋子,把舊年的積塵統統清掃出去,mén生要貼上桃符,窗前要伸出竹竿,掛上幡子,殺豬宰羊打年糕在幾天前便已經完成,除夕便是主fu們下廚烹製美味的時刻。

funv在家中忙碌,男人們大多休息放鬆,等待豐盛的晚宴,孩子們則迫不及待地穿上了本應元日才穿的sè彩yàn麗的新衣,像彩蝶般在街坊裡跑來跑去,互相炫耀。

楊元慶身居要職,雖是寓居營州,但他也和當地官員一起,去孤寡老人家中探望,送去糧米rou食,同時還要參加社祭,異常忙碌,直到下午方歸。

楊元慶和兩名隨從騎著馬,遠遠地向驛館歸來,羅士信在一棵樹上探頭探腦,忽然看見了楊元慶,立刻對眾人喊道:“將軍回來了!”

綠茶緊張異常,慌忙向眾人揮手,“大家快走!”

近二十人紛紛轉身向後mén奔去,片刻便跑得乾乾淨淨,綠茶mo了moxiong膛,穩定住自己的心神,估計著楊元慶快到mén口,她挎一隻籃子,快步走了出去,正好在大mén口遇到了楊元慶。

“公子!怎麼現在才回來?”

“哦!我回來換件衣服。”

楊元慶探頭見驛館裡已經沒有人,便笑問道:“其他人呢?”

“公子,你回來得太晚,大家都等不及,先去了,公子,快點吧!”綠茶催促他道。

“我換件衣服就走!”

楊元慶回屋換衣服去了,綠茶連忙對兩名親兵使個眼sè,兩人會意,也從後mén溜走了。

片刻,楊元慶回來,卻發現二人不見,不由奇怪地問:“他們兩人呢?”

“剛才楊大郎跑來讓他們幫忙抬酒去了,公子,快走吧!不遠就到。”

果子酒肆離他們這裡確實不遠,只相隔一里,楊元慶也懶得騎馬,直接步行過去,綠茶挎著籃子跟在後面,心中怦怦直跳,暗暗祈禱計劃千萬別出意外,不多時,他們便走到了果子酒肆。

這是一家很小的酒肆,最多能容下二十餘人在這裡用餐,也是一家老店,至少有三十年的歷史,招牌上的油漆已經斑駁,依稀還可以辨認出‘果子酒肆’四個字,今天是除夕,大家都在家中團聚,酒肆的生意也格外清淡,夥計們都回家過年,只有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