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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向東扯過他擋在胸前的枕頭，一把撕開吳永的衣服，吳永情急之下大喊。

“你別碰我，我有愛人的，我很愛他，不想跟你扯上半毛錢關係！”他將帶著戒指的手舉起來，蘇向東看著那抹白金心裡更堵心。

“你特喵的腦子進水了是吧！你生病這麼久，除了我誰還關心過你？你那個所謂的該死的未婚妻有看過你嗎？”

根本木有神馬未婚妻，那是吳永隨口編出來的，就連他手上帶的戒指，背面鑲嵌的都是蘇向東送他的鑽石。

“反正無論他做了什麼我都喜歡他，你要是還有點底限就別碰我，否則朋友都沒法做！”

就算很喜歡他，也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跟他發生關係，做人這點原則還是要有的。

他的話徹底激怒了蘇向東，他不顧吳永腿上的傷，直接將他按在床上！

“你特麼說對了，老子就是個沒有底限的人！老子當年殺的人多了去了，解剖的人足有一個房間那麼多，你特麼最好別跟老子做朋友！”

吳永突然不動了，他悠然的嘆了口氣。

“都已經過去的事了，你為什麼不肯放過自己？如果蘇玲花沒有對你下藥，你又怎麼會做出那些事情？”

那個藥齊少說過，被控制住了根本沒有轉寰的餘地，只會跟著藥效做出很多瘋狂的事情，但他知道，那不是蘇向東的本意。

“該死的你，你再說什麼鬼話！”蘇向東有些惱羞成怒，但是不可否認，他心底某處被吳永觸動著。

他是繼可可之後，第二個這樣對他說的人。

“我只是闡述一個事實而已，那些事都是你被蘇玲花下藥之後失去理智才做的，其實你根本不是那樣的人，再說你當初殺的多數都不是什麼好人，如果論殺人的話，可可夫人當年也沒少做，她都可以走出來，為什麼你還耿耿於懷？”

“你是不是沒有見到過我的那些藏品？如果不是我已經毀掉了那些，真想帶你看看，那一屋子，都是我做的。。。”蘇向東痛苦的捂著眼睛。

他現在根本想不起來自己當初做的那些事情，也很難想到自己會那麼殘忍。

吳永坐起身，伸手摸著他的方向，然後將蘇向東摟在懷裡。

“那不是你，那是被蘇玲花控制的東風，我知道可可夫人說的東東是一個很善良的男人，他會為了自己喜歡的女孩出頭，他也會忠於他的親情，哪怕那些親情傷害過他，東東，你別這樣。。。”

念出屬於可可的稱呼，吳永很遲疑，他很怕蘇向東會突然翻臉，指著他破口大罵。

東東你怎麼配叫！他很怕聽到這一句。

不要拒絕我，不要拒絕關心你的人，不要把自己鎖在過去的陰霾裡。。。

還好，蘇向東沒有說什麼，他只是略顯無助的問，“我是不是無藥可救了。”

每一個午夜夢迴，他經常會夢到自己穿著白色的醫生裝拿著手術刀，坐著血腥暴力的事情，他非常不願意相信，那是自己。

“齊少說過，那個藥最殘忍的地方就是可以讓一個人失去理智，然後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等藥效過去，最痛苦的往往不是來自外界的譴責，而是中藥者本身，蘇少，你現在如果垮下去，誰會得意？”

“齊昊？”

“錯了，只要你不衝過去跟他搶可可夫人，齊少才懶得管你死活呢，你要是真垮了，最得意的還是蘇玲花！你背叛了她，她巴不得你死掉！你如果精神崩潰了，那她就是最大的贏家！想想看你的生母是怎麼死的，她這麼多年又是怎麼對你的，就這麼窩囊的死掉，你甘心嗎？”

“不！我要親手滅了她！”蘇向東眼裡劃過仇恨。

很多事，就好像被封塵了很久，但是隨著藥效失控，他腦子裡一些被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