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儻如今真變心變壞了了,她又害怕了。她是擅長示弱的,換了副小女兒姿態,她可憐巴巴的哀求道:“夫君,我身體不舒服,你今日不要去了,在家裡陪陪我吧,這幾日月色好,我準備了酒和點心,咱們去亭中賞月。”
她確實身體不舒服,前不久剛懷了身孕,可是韓儻一點也不憐惜她,反而在外面跟別的女人相好。
韓儻以為跟韓夫人賞月是極其無聊的一件事,他寧願鑽進被子里門頭睡大覺也沒耐心幹這消遣,韓儻自然沒意思,道:“我答應了朋友,不能失約,你讓玉簪陪你賞月吧。”玉簪是韓夫人的貼身丫鬟,韓儻把玉簪叫來吩咐叮囑照顧夫人。
韓夫人聽到這話,眼淚都要下來了。
但是韓儻並沒有看見她的眼淚,他出去了。
他走的那樣快,好像趕著天大的急事兒似的。
韓夫人一個人賞月,然而賞月也賞的不安心,山牆下,兩隻貓正在野合,叫喚的嗷嗷的,她的丈夫也跟那發情的野貓一樣,比那夜貓還要齷齪,至少野貓家裡沒有老婆。韓夫人又氣又恨,眼淚掉個不停,她讓玉簪去把那兩隻野貓抓起來打死,但是玉簪並沒有那樣的本事抓到貓。
韓夫人越想越氣,她實在忍不住,帶著幾個身強體壯的婢女,她找到高時芳家裡去了。她去的很是時候,高時芳那邊酒宴正到了高潮,韓儻卻已經進了屋,摟著美人入帳。
高時芳見到韓夫人,大喜,他等的就是這一天。
韓夫人柳眉倒豎,面有慍怒:“韓儻在哪裡?”
高時芳不但不攔她,還很殷勤的給她指路,引她去韓儻所在的房間,邊走邊說:“夫人息怒,韓公子喝醉了,我剛讓人服侍了他休息。夫人此來不知所為何事?”
韓夫人十分厭惡這個高時芳,韓儻就是交了這些狐朋狗友才不學好,整天在外面鬼混的。她猛然一回頭,對著高時芳的臉,怒罵道:“我夫君要是出了什麼事,都是你害的。”
韓夫人模樣也生的很好,年輕貌美,花兒一般的,高時芳對美人一向都有好感,韓夫人態度不客氣,他不以為意只是笑:“這是哪裡話,我同韓兄交情甚篤,如何會害他。”
韓夫人不理他,回過頭,衝到床邊去拉開帳子,看到韓儻赤身裸體,摟著個女人正在行那事,她眼淚頓時出來了。
韓夫人大發脾氣大撒潑,一把撕了床帳,連帳子金鉤都扯掉了下來,當即哭的鬢亂釵散。韓儻摟衣下床,韓夫人抓著他捶打不已,叫鬧哭罵,那女子也嚇的花容失色,連忙裹了胸就下床了,韓夫人又去撕打她,然而拽著頭髮看到人臉她卻驚住了,那女子竟然跟元明姝長的十分相似。
韓夫人愣了一下,突然頓時什麼都明白了。
這麼多年,韓儻對她的冷淡,原來還是因為她。難怪韓儻沒事總要往她公主府去拜訪,難怪韓儻從來不愛跟自己說話,唯獨提到她的時候就有了精神,難怪韓儻會這樣對自己。
她都結婚了,還勾著自己的丈夫不放。
從前是,現在還是,什麼好都要她得,自己什麼都沒有,好不容易嫁了喜歡的男人,這個男人心還在她身上。
韓夫人將韓儻痛打一頓,大鬧一場。
因為不是在自己家裡,高時芳看著,韓儻臉很紅,覺得有點丟人了。韓夫人是個脾氣大的,他不好跟夫人硬對上,頗為難堪的向高時芳賠罪,又勸又拉的把韓夫人弄回家。
韓夫人哭的不行,恨的不行了。
丈夫這樣可恨,卻無人能幫她做主,以前她有個爹爹,自然韓儻不敢得罪她,可是如今她爹爹也不在了,娘和兄弟都在,卻都是沒用的說不上話。她傷心的回王府向她娘還有兄弟訴苦,哪知茹夫人把她罵一頓,說她不懂事,說韓儻敬她這個正妻,不納妾就不錯了,竟然為這種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