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門,我嘆了一口氣,當初初二的時候,我的成績摸滾爬打在及格線邊掙扎著,家人都對我死心不已,認為我沒有希望考上好的中學。於是初三的時侯候我鉚足勁學習,終於考上這一所學校。我的哥哥劉易也在這一所學校裡。想起我的哥哥,我只能哀嘆。他比我大一歲,卻事事比我強,人長的比我好看,為人處世比我強,家裡的所有長輩都喜歡他,更重要的是他的成績與我有著天壤之別。有著這樣一個處處比我強的哥哥,真不知是我的幸還是我的不幸。

走近一點,我發現劉易站在大門口,挺拔的鼻樑上架著一副眼鏡,五官英俊,穿著一身校服,靜靜地站著。我聽人說,**中學的校服最是慘不忍睹,穿上它損害了青少年的蓬勃朝氣。所以每一年都有學生反抗在校穿校服,無奈校方的力量大於學生的力量,每一次都以失敗而告終。然而,我發現劉易穿上校服是如此的瀟灑。過往的女生頻頻回頭,甚至還有一些女的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拋媚眼。可惜了,她們拋錯了物件,劉易視若無睹。我只能暗罵那些女的有眼無珠,難道我不比劉易更帥嗎?甩了甩頭髮,往前走,劉易迎了上來,想要幫我拿行李。我故意避過他,李平低低地問了我一句:“那個人你認識嗎?”

我乾笑幾聲;故意大聲說:“不認識。”餘光一瞥,發現劉易臉色變得有些蒼白,抿了一下嘴唇,抬起頭望過來。我連忙回過頭,心裡樂開了花。哼哼。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繳費,註冊,領一些生活用品,整理床鋪,熟悉班級,認識新同學。一天過後,腰痠背痛,不想動彈。李平和我同一個寢室,我睡上鋪,他睡下鋪。陸陸續續其他的人也認識了,六個男生同住一個屋簷下,不知道會有多少有趣的事情。李平,雷陽,周勇,賀信,趙慶再加一個我。他們說說笑笑,熱情介紹自己,各種方言夾雜其中,別有一番滋味,真是和諧的寢室呀!原來;賀信來自東北,雷陽來自岳陽,周勇來自湖北,趙慶來自內蒙古,李平和我是同一個地方的,真正是五湖四海的人齊聚一處。頭更加沉重,翻一個身睡去了。

第二天,渾身感覺好冷,都怪自己偷懶,床都沒有整理好就睡覺,木板咯著背好痛呀!拍拍頭爬起來,一睜開眼,我就想報警,昨晚是不是來匪徒了?賀信和雷陽□□上身姿勢不雅地躺在床上,滿地的啤酒瓶,瓜子殼,檳榔。衣服,褲子到處亂丟,牙膏,牙刷杯子隨處可見。更離譜的是,一隻襪子穿在周勇的左腳上,另一隻襪子在我的枕頭邊。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派對,酒會。掀開被子,我更一驚,我的外褲哪裡去了?翻下床來,滿寢室找了一遍,才找到褲子。看見他們睡得正酣,只能躡手躡腳地關上門,出去了。‘

深深吸了一口氣,頭有一點疼,想必是感冒了,這所中學還真是大,我轉來轉去還是找不到醫務室在哪裡?只能去問人了,剛好前面來了一個女同學,我連忙向前:“請問你知道醫務室在那裡嗎?”那女同學看了我一眼,把手一指。我說了一聲謝。如果是平常,我絕對會把她的相貌看清楚,但是那一天。頭又痛又暈,沒有注意。

頭越來越痛,一進醫務室的門就找椅子。這時一個胖胖的女人,看了我一眼,淡淡看了我一眼,“哪裡不舒服?”

“頭痛,應該是感冒了。”我嘶啞著嗓子說著。

“哦。”女人說完,開了玻璃櫃門,拿拿放放。終於,她拿了兩個藥瓶子放在我的面前,“你看,這裡有兩種藥。你拿一種吧。”我一怔,像是沒有聽懂。什麼叫我自己拿藥,我可是病人耶,況且我怎麼知道該拿那一種藥。她看著我發呆,於是轉身,又拿了一個藥瓶子放在櫃檯上,“你看,這個藥怎麼樣?你自己拿吧。”我更加不知所措。這是怎麼回事?女人不好意思看了我一眼,“我老公回家煮飯去了,要等一下才過來。要不等一下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