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靈堂前面,看著那靈位上面的字跡和那牆面上父親的畫像,寬大衣袍下面,拳頭緊握。

自從玄火死了以後,他已經好幾日沒有說一句話了,他蕭瑟的站在那裡,一言不發。

下人見狀,也不敢上前去勸慰他,畢竟,他是主子。

屋外,站著一抹身著喪服的女子,女子頭髮隨意的披散在肩膀上面,沒有帶任何的首飾,鬢旁一隻白色的小花,昭示著她在守喪期。

女子站立許久,這才鼓起勇氣,抬步子走進大廳中。

玄磯聽到腳步聲音,也不為所動,依舊站在那裡,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