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快步而去。

夕陽西下,一陣清涼的秋風襲來,使人感到一怔清涼舒適。

她不覺,肚子有些許難受,該死的紅鸞,究竟放了多重的藥量。

回到惜花閣,長月不知所蹤,而那盆萬花草,已經放置在了桌上。

只見她快速的把那盆花放置在一旁的窗戶上,素手掐下一朵,開得正盛的萬花,和著冰涼的茶水,吞下了肚子。

墨紫瀟以為,取消了藥汁,她便會如他所願嗎?呵,簡直笑話,她葉錦笙,不會為任何男人生孩子,不會……

袖口下的雙拳早已握緊,聽聞屋外有腳步聲音,她快步來到銅鏡旁,若無其事的坐下。

風火趕回來的長月看著白素衣坐在鏡子旁,一臉的委屈,她的小臉上,全身細密的汗珠,緋紅的小臉上,看的出來,是一陣小跑而來。

“王妃,奴婢找了您好久啊,您去哪了啊……”

長月一邊叉腰,一邊氣喘呼呼道。

白素衣抬眼看了身旁氣喘呼呼的長月,淡淡道,“我這不回來了嗎,怎麼了?”

長月啞然,沉悶片刻,繼續道,“王爺已經回來了,吩咐奴婢伺候王妃梳妝打扮,今夜,要回太師府替老相爺賀壽。”

白素衣聽聞,她都已經忘了這事了,那白楚壽誕,與她何干,只是,她如今已經不是葉錦笙了,她是白素衣。

素手摸上自己的小臉,淡淡道,“長月,我這樣,難道不漂亮嗎?”

長月一聽,慌忙搖頭解釋道,“不,王妃如同天仙下凡一般,奴婢從未見過王妃這般漂亮的女子,真的……”

長月似乎以為白素衣不相信她說的話,搖頭後,便又不住的點頭,樣子著實滑稽可笑。

白素衣看著她滑稽的表情,淡淡一笑,“這樣就對了,你去回稟王爺,不用準備了,就這樣便好。”

長月一雙眼頓時充滿了疑惑,這王妃難道就這樣素面朝天的回去給父親賀壽,天啊,她的一襲素衣,出現在壽宴上,不大合適吧。

白素衣看她沒有任何反映,臉上恢復冷淡,“我的話,你聽不懂嗎?”

聲音不大,卻充滿了威懾之感。

長月的身子微微一怔,隨後道,“是,王妃,奴婢這就去回稟王爺……”

長月又慌忙的跑了出去,白素衣起身,看向那慌亂跑著的身影,墨紫瀟的人,怎麼都是如此蠢不可言?

緩緩走到桌旁,靜靜坐下,天色漸漸暗黑下來,屋內,暖黃的燭火開始搖曳不休。

墨紫瀟聽了長月的稟告後,便換好衣服,匆匆趕來,闊步走進惜花閣,看見的就是這樣的一種場景。

女子神情淡漠的坐在桌旁,手上,在把握著一個夜光杯子,那雙墨黑的雙眸,緊緊的盯著杯子看,彷彿,要從杯子中看出什麼端疑一般。

白素衣的父親壽誕,作為女兒的她,就算再不滿白楚,也該回去儘儘孝道,可是,眼前的女子所表現的,卻是一副與她無關的表情,白楚的壽禮,由他一手操辦,而作為女兒的白素衣,竟一個字都沒有提過。

“白素衣,你們父女,究竟在玩什麼把戲?”

墨紫瀟不動神色,抬起步子,走到白素衣的身旁,剛才還一臉無慾無求的白素衣,歷時反映過來,她扭頭,看向一旁站著的男子。

眼前的男子一身玄色衣袍,袖口處,刺繡著黑色滿文紋路,一張冠玉一般的臉,看起來英俊瀟灑,氣宇軒昂,舉手投足間,略顯華貴霸氣。

“王妃,我們該出發了,你就準備這樣子去見你父親嗎?”

墨紫瀟站在身旁,一挑眉道。

只見白素衣卻騰的一聲站了起來,目光清冷,“走吧,王爺……”

隨後,徑直出了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