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千祗邪面色微微凝重;臉上諷刺的笑意也盡數斂去;目光淡淡的落在蕭焱的身上。

“不僅如此;除去千祗之外;幾乎每個地方都有地方首富被滅口之事;動作之快簡直出乎我的意外之外。”蕭焱臉色陰沉的可怖;原本淡然的俊逸此刻盡數被陰霾所取代;看來安心的日子過得太久了;讓他多忘了大敵當前的危機感了。。

“倒是本王連累了你。”千祗夜思索了片刻之後幽幽的說道。

“皇太爺能夠知曉我蕭焱的身份;莫非會對當年千祗首富蕭紹家破人亡之事不知曉麼。”憶及往事;蕭焱波瀾不驚的俊顏上首次出現那隱忍的怒意;“當年之事;即便沒有你千祗邪的邀請;本少也不會就此作罷;那蘇家也好;古族也好;若是蘇魅情尚還活著;本少定是讓拿她之血祭奠我蕭家亡魂。”

“蕭紹也該瞑目;他倒是有個好孫子。”千祗邪淡淡的說道;甚至在瞧見蕭焱臉上滔天的怒意也只是微蹙眉目。許久之後方才側過臉面幽幽的說道;“蕭紹是個讓人頭疼的大好人。”

“好人才會命不長。”蕭焱冷聲說道。蘇魅情竟然以兄妹之情利用;若不是父親身體虛弱常年養在深山之中;怕是也難逃一死;蕭家萬貫家財一夜之間全部被洗劫一空;蕭家幾百條人命更是全部慘死;父親好不容易再次打下的江山;這份仇恨連死之前都念念不忘;他豈能忘了。

“確定是苗疆古族之人下的手。”千祗邪停頓了片刻之後緩緩問道。

“苗疆古族以養屍聞名天下;雖然行事低調詭異;且從不與外人有交接;那力量卻不可小覷;這一次為何會對我旗下勢力動手便只能說明一個理由;蘇家。”蕭焱已然恢復了平靜;不過臉色依舊陰沉的可怖。對於當年同樣滅門的蘇家;唯有蘇魅情一人消匿了蹤跡;他和他父親一直深信那個踩在別人身上以求存活的女人絕對沒有死;這些年好不容易有些眉目;想不到她蘇家竟然也這般強大了。

“苗疆藥族中有我的朋友;具本王所知;古族向來高傲;即便想要置人於死地;也不可能與外人聯手;不過倒是聽聞古族有個旁支因為不滿足與每日挖墳養屍;喜歡將活人折磨致死從而達到以恐懼激發潛力的效果;好血腥之氣;被古族逐出;從而脫離古族;到處獵殺他們滿意的獵物。”

“你的意思是這與蘇家合作之人並非古族;而是被古族驅逐的旁支。”蕭焱冷聲問道。

“不無可能;本王曾經去過一次古族;古族現任族長斯坦尼”子頗為清傲;對於此事本王爺曾懷疑過;具斯坦尼所說那被驅逐的勢力是由他師弟帶領;養屍手法異常殘忍;且屍體較之一般要來的血型殘暴。”千祗邪低聲說道。

“若是這樣或許還比較輕鬆一點;那苗疆古族可不是好惹的勢力;歷經數百年之後;誰知道有沒有存著什麼怪物。“蕭焱緊蹙的眉目鬆開了些許;那些勢力或許對他並無影響;不過如此明目張膽的挑釁還是將他激怒了。

“焱少若是輕敵的話只怕會一敗塗地;斯坦尼的師兄名好歃血;是個勁敵;若是蘇魅情未死;加上那崛起的蘇家;還有朕的好皇孫;我們得小心行事;既然已經動了你的勢力;看來他們已經準備動手了。”千祗邪驀然站直了身軀;“你的身份也無須遮掩了。”

“也是該站出來的時候了。”蕭焱冷笑道。“本少可曾未想過那遮掩身份;不過能夠被你看穿;也照實讓我大吃一驚。”

“誰人知曉天下首富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小子呢。”千祗邪走至窗畔的位置;幽幽的凝望著那幽深的夜色。天下首富;幾乎佔據三分之二的經濟命脈;難怪各國國君都想要拉攏。

“看來本少也得回本部一趟了;不過在此之前本少想要問你索要一個人;不知道可否。”蕭焱已然恢復了淡笑的模樣;既然已經挑釁了;那麼就無須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