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望都沒有望身後那些臉色同樣難看的族人一眼。

“見過國主陛下。”千祗邪上前幾步;也僅僅只是點了點頭;並未行禮;大手依舊親暱的攬著蘇小小的腰身;並沒有要鬆開;也沒有要讓她行禮的意思。

“皇太爺不遠千里而來;朕竟然絲毫不知;看來朕計程車兵都有怠忽值守的嫌疑啊。。”不清不淡的嗓音;不難聽出其間的隱含的怒意。

“國主陛下日理萬機;本王不過是來尋訪老友罷了;自是不敢打擾國主陛下。”明明是恭敬的詞彙;卻聽不出半分不敢的意思;明顯的只是敷衍的話語。

“你”苗疆國主為眯了眉目;顯然對千祗邪冷漠不敬的模樣很是不快;“莫非這就是泱泱大國千祗該有的禮數。”

“千祗的禮數或者國主陛下和小夜說比較切實。”不動聲色的話語將所有的話題盡數落到了千祗夜的身上;他可不是千祗的皇帝;意思便是告訴眼前的男子;他要做什麼;即便千祗夜都不能過問;何況他是外來的國主。

千祗邪的霸氣顯然讓苗疆國主很是不快;特別是在氣勢上;即便他坐的高高在上;依舊有著比千祗邪俯視著的錯覺;君王的顏面豈能丟了去;頓時臉色難看了幾分;目光冷冷的落在站立一旁冷汗淋漓的公公身上。

畢竟是伺候在皇帝身邊的人;豈能不知道皇上的心思;雖然千祗邪渾身不寒而慄的冷意讓他驚懼不已;可是皇帝陛下的命令又不得不從;頓時咬了咬牙;“大膽;皇太爺是貴客;莫非皇太爺身邊的人見到皇帝陛下都可以視而不見的麼?”尖銳的話語;目光明顯的落在蘇小小的身上。

藥彩兒似乎很是不快;好看的鳳眸微微眯起;正欲動手;卻被身後的長老死死拽住。“族長;你別忘了你的身份。”

藥彩兒眉目微挑;抿了抿唇瓣;並未再說話;渾身的怒意和冷意也緩緩斂了去。有邪哥哥在;豈能有她動手的機會。只不過那嘴臉;讓她看了很是不快。

“小小女子上不得殿堂;皇太爺倒是縱容了。”苗疆國主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千祗邪的猖狂和銳氣他早就想挫挫;因為這個男人過分的目中無人。

千祗邪唇角微揚;那抹若有似無的笑意瞬間變得深濃了起來;黑瞳危險的眯起;內間的寒光像是要令周邊的空氣盡數凍結一樣;薄唇微微輕啟;“本王的妻子;本王都捨不得她跪;豈能讓她跪別的男子;本王做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奴才來指手畫腳;如此不懂規矩倒是有辱國主的風範麼。”千祗邪的聲音異常的暗啞低沉;聽在耳底猶如鬼魅之聲一般冷冷的響起;那嗓音中隱含的怒意和嗜血的氣息;鋪天蓋地的冷意重重打在眾人的心底;那公公只覺得心底一寒;尚未來得及開口;整個身子瞬間飛了出去;重重撞擊在樑柱之上;血色薰染開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雖然是針對這那公公的話語;可是俗話說的好打狗也要看主子;那威脅的話語分明是說給苗疆國主聽;明顯因為苗疆國主那聲針對蘇小小的話語激怒了千祗邪。

苗疆國主臉色大變;他自是料不到千祗邪竟然會為了個女人如此膽大的動他的人;甚至連半絲顏面都未給他留;臉上的陰霾之色頓時深濃了幾分;想要發怒;偏偏在接收到千祗邪那陰冷的狂妄的眼神時;心底微微一寒;那原本滔天的怒意也頓時矮上了半截;要他忍;君王的氣勢何在;若然不忍的話;千祗邪的眼神實在太過恐怖;他突然有些後悔不該糾結這些小事情;非得給千祗邪一個下馬威不可。

千祗邪依舊親暱的攬著蘇小小的腰身;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似乎苗疆國主那糾結的模樣讓他很是享受。蘇小小有些嬌嗔的凝望了他一眼;卻見他完全沒有自知的模樣不由得微微嘆了口氣;加之他是在維護自己;心底的暖意是怎麼也遮掩不了;不得不說他家老頭就是囂張起來都比別人要來的俊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