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船呢?巡洋艦呢?怎麼不見了?”韓汕望著船尾大叫起來。

高特、孝在民等人都不是圖騰師,又在這秘境大陸水域,根本無法抵抗“幻圖騰”和“音圖騰”的魔幻效用,只覺得軍艦轉眼間就從眼前消失了。

牧羅回頭一看,軍艦果然不見了。而且更令他驚訝的是太陽的方向,似乎帆船離開了最初的航線,此刻正往東方航行,臉色不禁大變,因為一跨過那道無形的邊界,戰爭就開始了。

孝在民不安地問道:“為什麼不在邊緣停下?副總統,水驀不是說要在邊界上等候新娘的艦隊嗎?為什麼還不減速?”

“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什麼剎那間一切都變了?”

“感覺記憶好像被人挖走了一部分!”

牧羅驚愕地看著手下,可他的手下也都用同樣的眼神看著他。

韓汕反應最快,輕聲驚叫道:“是圖騰,一定是圖騰力量!聽說圖騰力量可以迷惑人的神經,從而產生幻覺,一定是水驀的人對我們做了手腳,所以剛才我們一直處在無意識的狀態,才沒能及時阻止船進入秘境大陸。”

經此提醒,眾人的思路豁然開朗。

牧羅臉色陰沉到極點,憤恨地盯著水驀的背影,沉聲道:“我們中計了,水驀早就知道我們會安排軍艦攔截,所以利用圖騰迷惑我們的神智,軍艦得不到命令,不敢強行攔載,巨型帆船才能從容擺脫軍方的監視,我們上當了。”

“好陰險的手段,我們千算萬算,偏偏沒有算到他們會用這一招,這也怪我們之中沒有圖騰高手,否則絕不會讓那臭小子得逞。”

“事到如今說這些還有什麼用?進入秘境大陸水域,就等於鑽入了水驀的籠子,不想辦法離開,就只有束手待斃。”

牧羅的心情失落到了極點,從早上開始,就他不只一次要求水驀,到達秘境大陸水域後必須停船,以確保船上賓客的安全,水驀卻總是笑臉以對;而他則覺得有幾艘軍艦在偶,隨時都可以逼停帆船,如何也沒有想過會落入這步田地。現在的情況,與成為水驀的階下囚沒什麼區別。

“副總統,不能再往前走了,否則我們就會落入水驀的控制,就算用搶的也必須取得帆船的控制權,然後回到海軍可以控制的範圍,”

高特激進的建議立即得到牧羅的同意,他想都不想,大步走到水驀面前,不等腳跟站穩便厲色質問道:“水驀,你是什麼意思?你不是說要在邊界等 新娘的嗎?為什麼不停船?軍艦又在什麼地方?”

水驀似乎早就料到這一幕,不氣不惱,笑嘻嘻地道:“別慌,就算進入了秘境大陸水域,也還有三大世家的菁英保護,不會有生命危險。”

牧羅恨不得一口吞了他,但為了自己的前程,不得不壓住怒火,沉聲道:“船上載有內閣大部分成員,必須在軍方的保護範圍之內,我現在以副總統的身分命令你立即轉舵,回到海軍的保護範圍之內,否則我會親自接管船隻!”

千辛萬苦冒著生命危險才從炮口槍口下逃脫,就算殺了水驀,他也不肯再回去,而且掌握了主動權的他,根本不怕任何威脅,滿不在乎地晃著腦袋,輕輕笑道:“這裡又不是狼口虎穴,何必這麼緊張?別忘了我們是同盟,就算沒有海軍,我們也一定能取勝。”

牧羅氣得不說不出話,只能瞪大眼睛看著他。

水驀壓低聲音笑眯眯地道:“我已經佈下了陷阱,只等隱形勢力上鈞,閣下就放心留下吧!我保證不會有生命危險。”

牧羅聽著頓感刺耳,話中似乎藏著威脅之意,不留下就會有生命危險。

“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不停船,我就撤你的職。”聲嘶力竭的斥責聲卻被淹沒在歡呼聲中。

旁邊的甲午嫌他吵鬧,冷冷地斥道:“敵人來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