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優勢處人手,這句話我喜歡、要打就打在敵人最強的地方!”

阿里夫高高揮舞著拳頭,強烈的鬥志感染了其他人,瞬間釋放出沖天的豪氣,從敵人最強入出手,不但是勇氣和鬥志的表現,而且還能出其不意、

這邊戰意旺盛,牧羅那邊那是暗雲湧動,內閣親信都齊聚到牧羅的房間……

“副總統,那老鬼真夠陰險的,一開口就挑撥我們和水驀的合作,你要防著一點。”高特拿著一杯龍舌蘭酒邊喝邊罵。

“是啊!老鬼民遲遲不來,一平就出言挑撥,該殺!”

牧羅關不在乎德卡羅尼的話,自信地笑地:“沒什麼大不了,我們瞭解德卡羅尼,他也瞭解我們,他知道我們與水驀的合作只是暫時的,說出來只是把隱藏的矛盾分開,迫使我們兩方抽取力量,防備對方的突襲。”

“這樣一來,他和隱開勢力的壓力了越小了。國、其實這未必是壞事,說明他們對水驀與我的合作相當忌憚。”

“副總統高見,這種雕蟲小技根本不必理會,羅莎島在我們手中,軍方和安全域性也在我們手中,我們幾乎立於不敗之地。”

韓汕笑道:“看來還要和水驀多親近一下。”

“可也不能不防啊!萬一水驀被他挑動,突然在背後捅我們一刀,後果也非同小可。”

牧羅愣了愣,忽然沉默了,半晌才道:“這倒也是,水驀那小子年輕氣盈,哪是這老狐狸的對手?難免會受不住挑撥,三大世家的勢力更不能小看,萬一突然向我們動手,的確不好應付。”

“不如我們先把三大世家從他身邊調開,架空他!”安全域性長陰陰地笑道。

“有辦法就說!”牧羅瞪了他一眼。

“水驀不是一直擔心海上的威脅嗎?我們就以此為藉口,讓他把人派出來巡海,他是主角,不可能離島,就算不能把他身邊的人全都弄定,至少也能削弱一半實力,到時候就好應付了。”

牧羅若有所思地看著窗外,一言不發,彷彿沒有聽到安全域性長的建議,直到韓汕叫喚了幾下才回過神來,揉了揉鼻子輕笑道:“這種計謀太簡單了,水驀這頭小狐狸可不會隨便上當,他的身邊能人也不少,別小看他。”

韓汕敏銳地感覺到牧羅話中藏著什麼,小聲問道:“難道您有什麼好主意?”

牧羅笑而不答,目光移到海軍總長高特的臉上,吩咐道:“水驀不是說,海軍中有隱形勢力的奸細嗎?我們可以找艘可靠的船,朝羅莎島發射一枚小型導彈,然後讓附近的軍艦在羅莎島上方攔截下來。”

高特臉色大變,驚問道:“這是什麼意思?萬一攔截不住,後果非同小可,我們可都在島上啊!”

“周邊這麼多護衛艦,攔截一枚飛彈不成問題,而且這只不過是一個幌子,訊息一出,記者們一定會窮追猛打,到時我們召開記者招待會,就說是試射飛彈出現偏差,記者們不知道底細,但德卡羅尼和水驀一定明白。”

“您是要打草驚蛇?”

牧羅得意地道:“不錯,就是要打草驚蛇,告訴他們我們擁有強大的海軍支援,不要隨便打我們的主意。”

“高明啊!”高特、韓汕等人忙不迭大聲讚美,然而他們的心裡都很清楚,德卡羅尼和水驀絕不會因為一枚導彈而退縮,恐嚇不過是暫時壓制的手段,並沒有決定性的效用。

星河流轉,夜幕緩緩降臨,晚上的小鳥更加熱鬧,水驀請來的嘉賓非富則貴,誰也不甘二平淡,因此劇場和賭場都聚集了大批遊客,德卡羅尼也親自到劇場觀看舞劇。

牧羅則到了賭場,與親信們玩起了撲克牌。

水驀和同伴們忙祿地在為第二天的正事做最後的檢查,任何需要改正的細節,都逃不過這十幾對眼睛,可以說天衣無縫,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