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還在,學長我陪你去!”

甲醜更加謹慎,思考了一陣喚道:“水驀,你應該看到了那老人的反應,他們明明很討厭邪教,卻還是出現在現場,也差一點出手幫助聖血堂攻擊我們,退走的時候雖然表示出友善的態度,但也沒有告訴你事件真相,說明他們心有顧忌,在他們的頭上應該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壓制著,他們雖然感到厭惡,卻又不得不做,現在去找那老人,未必能能找到甚麼答案。”

水驀聽了恍若當頭棒喝,豁然醒悟,連連點頭道:“二少說的沒錯,是我冒失了,那老人說話的時語氣的確有些無奈,似乎有所顧忌。”

甲醜含笑解釋道:“我不是要阻止你接近碧梧山莊,只是希望你小心一點,連那種地位的人都顧忌的力量一定非同小可,沒有把握就不要輕易冒險。”

“我明白,我現在是眾矢之的,為了消滅空圖騰,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殺我。”水驀聳聳肩故作輕鬆之態,心裡明白空圖騰對於隱形勢力並不是最大的威脅,而且自己那顆一追到底的心。

甲寅是個喜怒形於色的豪俠之人,一點心機也沒有,更不喜歡繞來繞的陰謀,挑著英眉冷笑道:“我看直接找上碧梧山莊算,到時候誰忠誰奸一目瞭然,不用在這裡猜來猜去。”

甲醜瞭解三弟的性格,笑著應道:“你都三十二了,還這麼心直口快,也不想想如果事情這麼簡單,甲府又怎麼會出動有家族有史以來最龐大的力量呢?還不給我坐下。”

甲寅哼了一聲,負氣道:“二哥,你也知道我不喜歡這些拐七繞八的事情,快點想出解決,否則這幾百人都要困死在香月市。”

想到甲府出動的龐大力量,甲醜也知道不能停留在太久,否則會直接成為敵人的打擊目標,沉吟著道:“暫時住幾天也無妨,聖血堂已經被瓦解了,香月市暫時還沒有對抗我們的力量。”

甲未插嘴道:“三哥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我們眼前的突破口只有碧梧山莊這一點,不去找他們難道還有別的辦法嗎?”

甲醜保持了一貫謹慎,想了想後才應道:“聖血堂與碧梧山莊有直線關係,因此碧梧山莊的確是眼下唯一的突破口,但事情還要從長計議,聖血堂被我瓦解了,控制聖血堂的力量一定在擔心我們會隨著線索找到他們,必然會有所行動,這次甲府主動出擊,就代表了甲府和他們之間正始開戰,就算我們不找他們,他們也不會放過我們,否則任由我們調查下去對他們極為不利。”

“守株待兔?”

“是以逸待勞!”

水驀一邊思考著甲醜的建議,一邊慢慢翻動口供,忽然停在了其中一頁,那是一個叫鞏峻的人的口供筆錄,中間有一小段話頗為耐人尋味。

“二哥!這小段你看過沒有,這個叫鞏峻的邪教徒說他是八條街爆炸案的行動小組成員,參與破壞煤氣管道的工作,使大量的煤氣聚集在管道外的泥土,以至出現那場人間慘劇。”

“嗯,我看過了,你想到甚麼了嗎?”甲醜探頭看了一眼水驀手指的段落,順著手指往下移,一個名字出現字裡行間,眉頭突然一皺,喃喃地讀道:“行動之前,總堂部來了一位名叫漢普羅夫的男人,堂主待為上賓,據說是更高層的人士,卻不是圖騰師,行動小組發前就是由他講解了整個行動的過程。”

水驀微微一笑,用引導性的口吻問道:“漢普羅夫,上賓,不是圖騰師,更高層人士,這幾個詞似乎透露了一個秘密,二少沒有發現嗎?”

甲醜眼睛突然一亮,抬頭瞪著水驀驚呼道:“核心層!”

“沒錯!”水驀笑著點點頭。

“聖血堂是血圖騰教派的組織,所有的行動都與血圖騰的邪術有關,之前也沒有參與過任何政治事件,然而這個漢普羅夫不是圖騰師,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