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出,火焰圖騰猛地暴漲,巨大的火苗直竄五米高的半空,隨後像火雲一般飄向水驀的頭頂。

石圖騰師咬了咬牙,雙手抱住石牙圖騰,身子溢位暗紅色的氣霧,把原半白半紅的石牙圖騰變成了暗紅色,還不時發出邪光。藤圖騰師則直接把雙臂變成觸手,上面帶著鋼針般的小刺,狠狠甩向水驀的身軀。

新的一輪攻勢無論在氣勢上還是力量上更勝從前,失落的邪教徒們再次滿懷期望著為同伴鼓掌吶喊,但他們很快就發現,水驀在三人的圍攻下,平靜地就像一潭死水,無論周圍地動山搖也無所於衷。

另外兩場戰鬥放緩了手腳,都在觀望水驀的戰鬥,因為他們都清楚水驀才是整個事件的核心,而他們的打鬥不過是陪場而已。

甲醜第一次正面觀看水驀的戰鬥,不禁露出開懷的笑容,甲未更是喜笑顏開,心頭大石都落了地。

相比之下,紅衣男子與黑衣青年的神色顯得極為凝重,青色的眼珠子恨恨地瞪著水驀,恨不得立即衝上前一起圍殺了他,然而面前的敵人卻讓他們連抽手的機會都沒有。

紅衣男子忽然朝甲醜陰陰笑道:“打了這麼久不分勝負,再打下去也沒甚麼意思,不如停手吧!”

甲醜哪能不明白他的心意,淡淡笑道:“我的興致才剛被挑起,現在停手實在太可惜,再來!”說完他忽然反擊了幾手,頓時把紅衣男子逼得險象環生,只好收斂心神硬著頭皮與他交戰。

黑衣青年也想脫身,但他的情況更難,甲未直接把水圖騰的力量散佈在他的周圍,直接把他困住,即使自己也被黑暗籠罩也在所不惜。

純淨的空圖騰微光在水驀周圍起起伏伏,頭頂那個餅圖騰畫也在緩慢的旋轉,把一切的力量都抹殺乾淨。

第二次失敗,三人更是茫然,水驀的身上感覺不到一絲力量,然而無論他們怎麼攻擊,當圖騰力量與空圖騰的淡光相觸之後,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連一絲迴響都沒有,這才是可怕的地方,而且越打越怕,對手還沒還手就如此狼狽,一但發動反擊,他們都沒有信心能承受。

因此都停下手,無奈地望著水驀,思考著如何才能有效的攻擊。

空圖騰失傳太久了,圖騰師們都不明白空圖騰的特性,還是以普通圖騰的特性來衡量,這種誤解使他們錯失了許多擊敗水驀的方式,其實只要三個人衝上前用拳頭圍毆,水驀也只能逃跑,可惜他們誰也不敢接近水驀,擔心自己的身軀會像力量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小子太強大了,我們根本不是對手。”

“二哥,算了吧!”

聽到同伴的聲音,紅衣男子此時終於意識到即使是血圖騰秘法也無法殺死水驀,眼睛漸漸移向口袋,聖血堂的事情已經敗露,就算水驀不動手,往後的日子也不好過,除非拼死一摶,殺了水驀拿到大筆賞金逍遙下半輩子。

全力防守的甲醜留意到紅衣男子嘴角溜出的獰笑,又見了他不時把目光移向水驀,心頭不禁一顫,意識到他的心態正在產生變化,此刻只要一聲槍響,其它的敵人都會毫不猶豫地掏出武器。

“小子,想殺水驀先問過我!我讓你這輩子都碰不到槍。”

燦爛的光芒不再溫和,轉眼之間化作萬道光芒射向紅衣男子。

紅衣男子一直處於全攻的狀態,心神又移向了水驀,絲毫沒有料到甲醜會在這種時候發動攻勢,而且力量又是如此宏大,頓時被壓得喘不過氣,伸向口袋的手被迫抽離,全力抵擋甲醜的狂攻。

他原本可以命令手下開槍,卻被個人的私心攔住了,甲醜太強大了,他擔心手下一但動槍,他會成為眾矢之的,連抽身的機會都沒有。

甲醜可不管他在想甚麼,一邊召喚強大的光明系攻擊技,一邊嚷道:“八弟小心,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