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漏算了人心,否則敗的應該是我們。”

甲醜連連點頭贊同,道:“我帶著人一直在高地上觀望,如果奕赫再堅持一段時間,他們完全可以用重型武器把整個碼頭上的人都殺光,他們擁有高明的計劃,可惜執行計劃的人並不堅訣,也不夠高明,這是整個計劃中的一大敗筆,也是我們的機會。”

“二少,現在說敗筆還為時尚早,雖然我的存在可以暫時壓制他們動槍的心思,但他們畢竟帶著槍,一但戰況不利他們也會狗急跳牆,為了保命不惜動槍,因此危機仍然存在。”

甲醜早就想到這一點,只是不想引起甲府弟子的恐惶而已,見他主動提出立即追問:“有甚麼辦法嗎?”

“拖時間,等三少!”

“等三弟?他們應該不會帶武器來。”

水驀笑了笑,壓低聲音解釋道:“過來之前我留了口訊給松濤他們,讓他們會同三少搶先奪取敵的越野車群,那裡應該還有重型火器,先把最大的威脅解決。”

甲醜皺起眉問道:“讓三弟去搶武器,難道你要對他們動槍?”

水驀知道他以圖騰師自居,不喜歡用現代武器屠殺,笑了笑道:“當然不是,而且恰恰相反,這番舉動的目的是使面前這些敵人完全放棄動槍的念頭。”

“為甚麼?”甲未好奇地插嘴問道。

“敵人一直被騙到現在,是因為他們忌憚我這個部長真能動用大批軍火和狙擊手,然而在沒有見到狙擊手和我們的武器時,他們依然抱著僥倖的心理,一但三少的大批人馬和重型火器展現在他們的面前,我相信他們的精神會直接崩潰,面對人數上和武器上都佔優的敵人,即掏槍也沒用處,誰也不會找死,當然,我們必須留意領頭的幾個,免得他們騸動手下,做出超乎理智的行為。”

甲醜和甲未都嘆息著搖了搖頭,水驀的計劃極盡瘋狂,讓他們既驚歎又佩服,一場騙局之後又是一場豪賭,而且是用幾十人性命做為賭注的豪賭,沒有天一般的膽魄是絕對想不出來的。

水驀知道這是一場不知道勝算的賭局,但他已經沒有了選擇。

“二少,學弟,下面的事要辛苦你們了,我不能太早出面,否則會挑撥他們的情緒。”

“放心!這只是小事一件,你先在後面站著,其它的事情交給我們。”

紅衣男子排眾而出,率先走到兩陣中間,手指著水驀傲然叫道:“水驀,聽說你是百年來難得一見的空圖騰師,我們都想見試一下第一圖騰的威力,能賜教嗎?”

甲醜邁著大步走到他面前,淡淡地道:“水驀剛剛打了一場,現在出戰對不公平,還是我先來吧!我是甲府的總管,這個身份不會辱沒了你吧?”

紅衣男子冷冷地打量甲醜,濃眉大眼,劍士般剛毅的面容,一看就知道不是好對付的人物,右手下意識地摸了摸口袋。

甲醜一直留意他的舉動,見他的右手摸向口袋,擔心他掏槍,長嘯一聲突然躍前,左掌按住他的右手手背,輕笑道:“不必客氣,我不抽菸。”

紅衣男子原本只是下意識的舉動,被甲醜壓住手掌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是多麼敏感,掏槍後得到的很有可能就是狙擊手的一顆子彈,心頭不禁一涼,用眼角掃了掃兩側,彷彿狙擊手的影子正在兩側晃動,恨得牙癢癢,真想立即派人把這些威脅都清除。

媽的!大哥真是失策,怎麼沒派清掃周圍,居然讓水驀安置了狙擊手,弄得兩百多人投鼠忌器拿著一堆武器也動彈不得,真是窩囊透頂了。

“都說不用客氣了,我不抽菸。”甲醜笑吟吟看著他,左手一直在用力壓著紅衣男子。

“不抽也好!”紅衣男人感到手背吃痛,心裡更是不痛快,輕輕一笑反手拍向甲醜手臂,光滑的掌心竟憑空生出一個金色圖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