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的激進組織,聯邦政府心腹大患,如果與他們扯上半點關係,你的一生就完了,知道嗎?”

水驀對他批評梨若有些不滿,然而這段日子全靠他才能在島上混跡,不想頂撞他,沉默了一陣才說:“綠色之光也許是激進組織,但不代表裡面的每一個人都是,她是個好女孩,我只知道這些。”

“嘿嘿,你是問心無愧,可你想過後果沒有,你現在就是一條鏈子,把我和整個琴家牽連上了,我們是政府僱員,被人發現與激進組織有關係,我們還能工作下去嗎?”

水驀愣住了,之前的確沒有考察過這些,現在想起來著實捏了把冷汗,心裡暗暗琢磨需要找個新的身份,避免給琴家來不必要的麻煩。

“你年輕,政治經營不足,這可以理解。”

“是不是我給您帶來麻煩了?”

“現在還沒有,我畢竟是軍方出身,想動手我還沒那麼容易,不過你要是再鬧下去我可沒辦法保你了。”琴伯自信地笑了笑。

水驀鬱郁的嘆息道:“她失蹤了,鏈子斷了,您也不必太擔心。”

琴伯拍拍他的肩頭,道:“我知道你是個有正義感的青年,但做事要謹慎些,考察團的事情就別再插手了,何況那也不是你能干涉的。”

“伯父?恕我大膽問一句,鄭文格本他們不是想把考察團軟禁在靈蛇島上嗎?”

琴伯對他的直白有些不悅,皺了皺眉頭,最後還是寬容地響應道:“事關政府機秘,我不能告訴你,不過他們應該不會有甚麼危險,這一點你可以放心――好了,我也該回去了,我剛才說的話你要記牢了,你現在已經卷入了政治事件,要有成為政治人物的準備。”

水驀木然點了點頭,甚麼政治人物政治事件,他一點都不關心,孟遼死了,梨若失蹤,突然之間他開始厭倦了外面的生活,小島的平靜反正符合了他此刻的心情。

然而漩渦是不可能平靜的,進入了命運的齒輪就不得不隨之轉動,琴伯剛剛離開,事情又找上了水驀。

“水驀?”一名金色長髮的男子像風一樣出現在水驀面前。

水驀從未見過這麼快的身影,吃了一驚,細細觀察來人,捲曲的金色長髮披肩,身形碩大,高度大約有一米九,長方臉,大鼻子,一對寶石般藍色的眼珠子,看上去挺帥氣,只是咄咄逼人的目光讓他感到很不爽。

“你是誰呀?”

“小子,我警告你,別再惹事生非,出了甚麼事琴伯也保不了你,你最好給我記著。”

水驀平生第一次被人這樣恐嚇,不怒反笑,盯著金髮男人淡淡地道:“恐嚇我?這可是犯法的。”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是嗎?”水驀知道眼前的人一定是位高明的圖騰師,否則不可能來去如此迅捷,但他天生吃軟不硬,剛才還想著過幾天安定的日子,結果被這幾句話挑起了火,怒氣往上一衝就再也顧不得了,指著鼻子罵道:“我敬酒不吃,罰酒也不吃,事情我還偏偏管了。”

“不識抬舉的傢伙!”金髮男子殺氣騰騰地瞪著他,身上溢位薄薄的灰黑色霧氣,像絲綢一樣圍著身服向上盤旋,霧氣上黑色的部份凝結成了符號,片刻就化成了三股灰色的小旋風,品字形向水驀衝去。

水驀皺了皺眉頭,旋風雖然不大,卻能發出強勁風嘯聲,可見其中蘊含著巨大的力量。

金髮男子的心情截有不同,對方看到自己的攻擊竟然無動於衷,這一點大大出乎了他的預料,普通的圖騰師只要看一眼就能明白自己的攻擊是何況強大,立即會做出反應,而面前這個青年從容的有點可惡。

他哪裡知道水驀是半路出家,連圖騰是甚麼都還沒清楚,要他認出對手的實力簡直是痴人說夢,不知道對方的強大自然也就不知道害怕,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