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危險了,快進來。”水驀長長地舒了口氣,揪著甲未的衣服一把拉進房間,然後砰的一聲用力把門關好。

遙步緋又縮到了牆角,不安地問道:“水驀,殺手呢?”

“好像逃了,學弟,你真的沒事嗎?”

“沒事!不過這裡可真危險,連槍都用上了,下一次不知道會不會用炸彈。”

甲未雖然是開玩笑,但水驀卻不能不擔心這種猜想成為現實,然而外面風急雨大,一時間也找不到容身之處,愁得眉頭擰成了一團。

外面又傳來了喧譁聲,酒店住客被槍聲驚嚇,都跑了出來,本等著機會的記者們聽到訊息也往這一層趕來,因為水驀的入住,酒店方面雖然安置了特別的保全,卻早就被人群擠到一邊去了。

“水驀先生,請問是有人開槍嗎?”

“不錯!剛才來了兩批殺手,失敗後都逃了。”看到記者,水驀忽然有了想法,這些傳媒雖然很煩,卻不是壞人,無非是想得到獨家新聞,借用他們的力量也許可以唬住那些陰謀不詭的人。

“能說說情況吧?是不是又是環保分子乾的?”

水驀根本沒有時間思考兩個殺人的來歷,經記者提醒才開始思索殺手的背景,一個晚上兩名殺手,用的又是兩種絕然不同方式,不能不懷疑其中還有其它故事。

“我不知道,但有人想謀害政府官員是事實,相信酒店方面和警方會全力破案,我對香月市的治安系統很有信心……”

慷慨激昂地發表一番言論後,水驀又回答了幾個無關痛癢的問題,然後就以遙步緋受驚過渡為由停止接受訪問。

“水驀,我們怎麼辦?殺手還會再來的!”遙步緋失魂落魄的樣子連甲未都感到可憐,水驀走上前抱她住,用身軀的熱度平復她起伏的心靈。

“學弟,香月市還有甚麼地方可以去嗎?這裡實在不能呆了。”

甲未低頭想了一陣,眼睛突然一亮,急聲道:“不如去天王山甲府的香月分部吧?那裡都是自己人,很安全的。”

“天王山甲府!”水驀也是眼睛一亮,這個名字給了他足夠的信心,以甲府在上流社會的名聲和地位,普通人絕不敢輕易動它,有甲未帶路,那裡更會加安全。

甲未鄭重點點頭,笑道:“天王山甲府的香月分部,我保證絕對安全。”

遙步緋吃驚的看著他,沒想到這個臉上還有些稚氣的青年居然和天王山甲府這樣的大世家有關,不知是不是因為看到了前路,整個人突然有了精神,急急忙忙叫道:“快,我們快離開,就去那裡!”

水驀也想不出更好的選擇,欣然點頭道:“好!你收拾一下,該帶的都東上,其它的就扔在酒店,現在外面風雨很大,趁著黑夜和狂風離開應該可以避開記者們的追蹤。”

“我也回家收拾,一會兒在門口等。”甲未笑著出了門,此時外面的記者大都散去了,只有一兩個站著角落裡閒聊,聽到聲音也都轉頭觀,發現是他後頓時都沒了興致。

“你去浴室換衣服,我整理行李。”

“又不是沒看過,怕甚麼,你整理行李吧,我很快的!”一轉眼遙步緋又從弱女子奱成了指揮官,行動實為利索,幾分鐘就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十五分鐘後,水驀和遙步竹換了一身衣服慢悠悠地走入一樓的餐廳,要了一個套間。記者們見他們兩手空空,以為只是隨便走動,因此也沒有太在意。

此時甲未提著一個箱子走出了水驀的房間,肩上還有一個大揹包,笑吟吟地走下了酒店大堂,幾名記者正好坐電梯往都知道他是水驀的朋友,見他這副模樣都感到很奇怪,有幾個人很快就圍了上去。

甲未早就做好了準備,先是甚麼也不肯說,一直走出酒店大門才笑嘻嘻轉過身子,一本正經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