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還是很生氣。

水驀更是咬牙切齒,要不是等著套口供,早就把這個男人抓起來暴打一場。

很快,男子被帶到了旁邊的一間休息室,緊緊地捆在一張桌子上,這是水驀這幾天休息的場所,把門一關誰看不見裡面的事情。

水驀對他可不容氣,左手揪住衣領右手狠狠地就是一記掏心拳,打得男子像蝦跳般猛一縮,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雙隻眼睛惡狠狠地瞪著水驀,只是被甲未的圖騰力量壓著,根本無法反法抗。

“你……你兩個是甚麼人?”

“他叫甲未,來自天王山甲府!”水驀知道要問口供必須讓男子懼怕,對於一個圖騰師來說,三大圖騰世家就是最好的武器,因此冷冷地指了指甲未。

“啊――”男子瞳孔猛然向內一縮,臉上隨即露出絕望之色,身子再也不再掙扎。

“有他在你絕對跑不掉,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一是咬舌自殺,一是說實話。”

“我……”男子沉默地低下頭,想起剛才在病房內外的一場惡戰,己方五人連手,既有手槍又是圖騰術,最後還是一個個被甲未殺了,現在只剩下自己,要想脫身簡直是痴人說夢,但要他自殺卻又沒有這份勇氣。

“我沒有甚麼耐性,快說!”

“我知道的不多,只是聽命前來劫人的。”

水驀回頭看了一眼,嘴角抽起陣陣冷笑,頷首道:“我猜的果然不錯,小緋是受了我的牽連,真的目標是我才對,想用小緋牽制我的行動,我的思想。”

“真是陰險啊!”甲未沒來由地一陣心悸,事情如此曲折複雜遠遠超出了他能思考的範圍,政治圈內的陰謀纏纏繞繞兜兜轉轉,不知何時就從不起眼的地方伸出枝節,讓人防不勝防,躲不勝躲。

水驀伸腳狠狠地踏在男子的小腿上,森然問道:“你是甚麼人?”

“我是……首都紫焰團的殺手。”

“紫焰團!”水驀突然露出苦笑之色,沉吟了半晌,道:“――說!是誰僱傭了你們?”

“我只是小人物,這種情報不會告訴我,實在不清楚!”

男子閃爍的目光完全落入了水驀眼中,嘴角撇出一陣冷笑,漫不經心地說道:“你要記住,我不是警察,也不是安全域性的人,訊息傳出去後,所有的人都會當你們死了,就算我現在宰了你也不會任何麻煩,你最好想清楚。”

男子再次低下頭,死亡的懼意如潮水一次又一次湧上心頭,五分鐘後,他終於屈服了,有氣無力地道:“好吧!我說,請我們來的是政府的高官,到底是誰我也不清楚,只有幾個高層才知道,只是昨夜行動組組長喝多了才透露了這一句。”

“政府高官!”水驀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答案遠遠出乎了他的意料,但細想之下也不是完全不合理。

“學長,這也太荒唐了吧?”

“乍聽之下是挺荒唐,但細細思考你就會覺得這個解釋合情合理。”

“難道政府劫持小緋姐是為了要控制你?”

水驀搖頭不答,盯著男子繼續發問。

“主持行動的是誰?落腳點在哪裡/”

男子也豁出去了,忙不迭地道出了整個計劃,行動由組長特爾扎依主持,他坐陣在醫院對面的茶舍,其它五個人扮成記者擠入深切治療部,然後迅理不及掩耳的速度擊殺了看守的幾名警察。

“特爾扎依!”水驀下意識朝視窗望了一眼。

“學長,事情牽涉到政府高官,好像很麻煩,現在怎麼辦?”

水驀忽然笑了笑,而且笑得還很開心,看得甲未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學弟,這是上天在對眷顧我們啊!暗殺者的線索很快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