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除了你我不相信任人!”遙步緋的回答很堅定。

水驀皺起了眉頭,直到現在依然無法分辨兩人之間是否存在著愛情,遙步緋雖然貼在身邊,但這一切也許只是為了尋找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而自己讓她留在身邊,何嘗不是憐憫和愧疚。

這段關係真的能長久嗎?

他不知道,此刻也沒有精力去探索,因為有太多事情佔據了腦海。

科爾阜清對視了一眼,悄悄地退出了五十米,把空間留給這對看上去有些古怪的情人。

站了很久,水驀才從思緒拉回現實,回頭看了一眼,捥住遙步緋的手臂淡淡地道:“這裡不安全,回碼頭吧!流水未央那邊很就會有成果了。”

遙步緋羨慕地望著宮殿般的渡假村,哀求道:“水驀,我想進渡假村逛逛,你陪我一起去吧?”

“現在?難道你想再中一槍?”

“可……人家好不容易來到這個著名的渡假勝地,不進去走走實在太遺憾了!”遙步緋撒嬌般在水驀懷中蹭來蹭去。

“日子長著呢!等瓦解了敵人的勢力再說,走走,回碼頭,先找安全域性的人再說,這些傢伙肯定是陽奉陰違,不知跑哪去了!”水驀隨口應付了一句,拖著不滿臉不情願的遙步緋走回七號碼頭。

剛到碼頭,流水未央就邀功似的衝了過來,面露得意之色,嘴裡罵罵咧咧地道:“水驀,那少校果然是賊人,船艙船底都裝了炸彈,份量大的嚇人,一出海就能把我們炸成灰,那小子呢?我要宰了他!”

“少主辛苦了!羅校跳崖死了,甚麼也沒問出來。”

“死了?太可惜了。”流水未央面露失望之色。

水驀指著巨型帆船問道:“船上除了炸彈沒有別的了?”

“絕對沒有,每一寸我都派人檢查過了,再有問題我任你處置。”流水未央自信滿滿地拍著胸脯,又問道:“你不是說安全域性安排了船隻嗎?船呢?怎麼沒見?”

水驀淡淡笑道:“安全域性的那些傢伙也不能指望,既然這艘船上的炸彈都拆了,不如就用這一艘吧!”

“還坐一艘?你不怕?”

“怕?你都拍著胸脯保證沒事了,我又怎麼會怕呢?”

流水未央被他反將一軍頓時啞口無言,剛才還說船上絕對安全,現在如果反對無疑是自打嘴巴,打死他也不願在遙步緋面前吃這種虧,頻頻點頭道:“沒錯,船上絕對安全,絕對沒事。”

水驀一眼洞穿了他的心事,笑了笑也不揭穿,正色道:“沒人能保證安全域性沒有內奸呢?萬一他們真的來了,還要我們上他們的船,難道我們還能這樣搜查嗎?”

“的確――”流水未央一點即透,萬一安全域性的船出了問題,要想搜船將會很困難,一是要顧忌安全域性的顏面,二是對方未必會現在做手腳,極有可能中途下手,那樣會更加危險,遠比不上這艘已經搜查過的船

水驀喃喃地道:“船上的糧食和淡水都不是問題,只要找到足夠水手就夠了。”

“這裡找水手?只怕不容易吧?萬一又混進幾個奸細可就麻煩了。”

“你放心,很快就會有全界最好的水手出來,而且這次隨同我們一起出的船不只一艘。走!我們上船去等,請流水宅的弟子守住七號碼頭,別讓敵人有機可乘。”水驀自信滿滿地朝他笑了笑。

流水未央弄不清他的葫蘆裡賣得是甚麼藥,將信將疑地打量他一陣,見他一臉自信,只得吩咐流水宅弟子封鎖了七號碼頭,所有進出的人都受到嚴密的監控,晚上這一行人就住在了船內,一切都很平靜,甚麼事也沒有發生。

水驀沒有敢往總統府打電話,擔心島上的電話都被海裝了竊聽器,如果安全域性安排的船隻真的出了問題,還能用佔據的船駛往,大不了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