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訊息從一則傳到另一側,如果不切確這種聯絡,即使封了島,外人還可以知道島上的一舉一動,這與在島的上空裝一個巨形監視器沒有任何區別。

普爾加一直靜靜地坐著,直到水驀從思緒清醒才開口問道:“真有這個必要嗎?我已經打電話安排附近的船隻了,不需要等太久,而且很安全。”

水驀含笑道:“我是不放心長鯨群島,想盡快辦完了事情趕回去,坐你的船當然穩妥,只是速度太慢了,反正要去總統府,讓他們接我理所應當,也更安全,同時也可以表現我光明正大,沒有隱瞞任何事情,免得他們又生疑心。”

“這也有理,總統府的那些傢伙可不好應付,還是小心點好,只是我們……”

“你們都不必跟我去首都,分頭按照事先設定的計劃行動,流水未央和科爾阜清回香月市,我一個人去首都。”

晚上,當古諾等人聽說水驀要一個人去首都後都表示反對,即使水驀日夜勤練空圖騰,外面畢竟不同與秘境大陸,一顆子彈就能結束一切。

“不行,絕對不起,太危險了。”

“大家的心意我領,大少和科爾阜清都有任務,你們六個也不方便露面,所以我一個人去最合適,路上也不會有甚麼危險,水上飛機會把我送到空軍機場,再坐飛機飛往首都,中間不做停留,想殺我的人根本沒有機會。”

除了流水未央,其餘八人都流露出懷疑的目光。

“大局為重,我這個人的運氣一直很不錯,貓有九條命,我有十條命,五次暗殺針對我的行動都沒有成功,也就是說至少還有五次機會,所以你們不用擔心。”

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眾人才勉強同意。

第二天早上,一艘水上飛機抵達了港外的水面,電話也打到了水驀的房間,迎接著他的是一位空軍少將,空軍基地的參謀長,以私人的名義來到這裡,輕而易舉地把水驀送上了飛機,直到飛機離開水面,水驀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換乘了兩次飛機後,水驀終於平安到達了首都機場,在安全域性的秘密護送下接到了總統府,又在幕僚長孝在民的陪同下直接進入了西華廳。

踏入西華廳的大門,水驀忽然停下腳步,先打量了一眼,德卡羅尼和牧羅都在座,席間缺少了雷蒙和克萊門特,多了幾張陌生的面孔,似乎都是新任的部長級高官。

“一路辛苦了,坐吧!”牧羅指了指身邊的空椅。

水驀有些驚訝,有些意外,自己的座位居然僅次於副總統,不禁啞然失笑,到現在連部長前的代理兩個字都沒去掉,居然還有這種特殊的待遇。

這些陰毒的傢伙不會又想擺我上臺吧?還是小心點為上,這些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高手。

雖然心存顧忌,表面上還是展示出爽朗的個性,朝眾人笑了笑,徑直走到空椅上坐下,連個“謝”字也沒有說。

德卡羅尼還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一邊擺弄著手指一邊問候道:“水驀,這幾個月辛苦了,過得還好嗎?”

“不好,一點也不好,說實話我是一點也不想幹了,可惜你們不肯放過我,各位高抬貴手吧!”水驀哈哈一笑,瀟灑不羈的氣質使他霍然成為西華廳的主角,所有人都在看著他。

牧羅陪著乾笑了幾聲,然後立即切入主題,問道:“琴伯真是生病死了嗎?”

“生病?誰說的?”水驀一直在猜度總統府的訊息來源,但這個答案還是大大的出乎了意料。

愕然的神色說明了許多,德卡羅尼和牧羅交換了一下眼神,隨後牧羅把一件檔案遞到水驀的面前。

水驀開啟隨意看了兩眼,臉色忽然露出怪異的笑容,報告是由巴爾德撰寫,信中報告半個月前琴伯突發心臟病,心血管堵塞而死。

他們果然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