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把這片傷感的空間留給水驀一個人,他的手下卻看得有些懵,不明白這兩個誓成水火的對頭怎麼突然變得如此親密了。

下午兩點,聽證會再度召開,中午的暗殺事件就像一張黑幕籠罩著整個會場,顯得格外陰沉,執政黨的議員們各個都臉色鐵青,因為僅僅一個多小時就有了執政黨暗殺水驀和遙步緋的傳聞,使他們的處境極為不利,嘴上心裡都在大罵殺手。

當然水驀綁著右手冷冷踏入大議會廳時,這種陰冷的氣氛達到了極點,幾乎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這個剛剛被人暗殺未遂的青年居然還敢出現,讓不少人都感到驚訝,同時也感到欽佩與讚歎,面對隨時都有可能出的行刺,水驀需要太多的勇氣。

自由陣線的議員更加激動,副主席遙步緋中槍受傷,至今還沒有脫離危險,都在擔心這場劇變會對他們造成巨大的影響,水驀的出現就像給了他們一顆定心丸,他們都相信此刻的水驀會全心全意倒向他們一邊。

與早上不同,如同冰山般冷漠的水驀在八名安全域性幹探貼身保護下走到白色方桌坐下,靜靜地坐在哪裡等待聽證會的開始,沒有表情的面孔任誰也無法看穿他的心事,唯一令他意外的就是克萊門特也坐在了證人席上。

容納兩千的大議會廳異常的沉靜,只能聽到不同節奏的呼吸聲。

耶卡琳娜打破了這種怪異的寧靜,沉聲道:“各位!由於中午發生了行刺事情,因此下午的聽證推遲到現在,如果今天不能結束,明天將會繼續。現在有關龍牙半島環境研究報告的聽證會再度開始,由克萊門特部長與水驀助理部長對質。”

“議長!”安田武忽然站了起來,滿臉憤然之色。

“安田武議員,有甚麼話要說嗎?”

安田武欠了欠身,高聲說道:“各位,中午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那是一場陰謀,有人針對自由陣線和水驀助理部長施展的陰謀,這種殺人滅口的手段太卑劣了,我代表自由陣線所有的成員向政府發出控訴……”

遙步緋遇刺成為了安田武手上的利劍,對執政黨發起了兇狠的攻擊,然而聽在水驀耳中卻是那麼的刺耳,他雖然明白政治是冷酷的,但冷酷到了這個地步還是有些意外。第一次親身參加這樣場合的她早已沒有了上午的好心情,眼睛漫無目的地四處張望著,打量著各形各色的議員,他並不在乎於安田武會說些甚麼,心裡只記掛著還在急救室裡的遙步緋,手術已經進行了幾個小時,他的心也懸了幾個時,揪得又酸又痛,簡直是坐立不安,要不是為了避免梨若再受到同樣的危險,就算打死他也不會出現在這裡。

坐在官員席中的牧羅等人都是臉色鐵青,遙步緋和水驀被人暗殺受傷之事讓他們極為被動,氣勢上遠遠不如以前,冰冷尖銳的指責像是一把刀子撕開他們的胸膛。

“安全域性和警察部都是一群廢物,怎麼能讓遙步緋受傷呢!現在我們是四面楚歌。”雷蒙忍不住小聲罵著。

“不知是甚至乾的,這招一石二鳥,真是歹毒啊!”

牧羅心裡早就罵開了,只是表情還是繃著,淡淡地道:“不要費話,已經發生的事情再說無益,還是想想一會兒怎麼發問吧!這個水驀一向口才了得,如果在這裡栽了,執政黨的將來可就岌岌可危了。”

耶卡琳娜早就見慣了議員的各種把戲,沒有答應安田武的要求,繼續讓克萊門特與水驀對質。

克萊門特別了一個早上,現在終於得到說話的機會,搶著道:“各位,水驀助理部長早上的指責是不正確的,早在考察團的成立之初,我和馬卡略教授就決定讓他成為考察團的副團長,只是當然考察團還沒有真正成立,所以沒有公佈人事安排,所以一切都是他的誤解。”

“哦!看來部長閣下還真是抬舉我,只是有一點我不明白,既然我在羅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