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步緋避重就輕,既不說水驀,也不說自由陣線內部的事情,只是堂而皇之地指責現在政府的腐敗,說得慷慨激昂,連坐在總統府,觀看現場直播的高官們,都不禁面面相顱。

“她什麼時候回來的?居然還站在第一排!”

“情報部門太無能,居然連這麼重要的訊息都抓不住。”

牧羅不客氣地質問剛剛升職的安全域性副局長:“博海,遙步緋什麼時候到首都的?那個水驀呢?”

博海的臉色難看極了,欠身應道:“對不起,沒有任何資料,遙步緋最近露面的訊息,就是昨天晚上從安田武家裡出來,然後就是今天的大遊行。”

“對啊!蓬那居然沒有出現在遊行的隊伍中,這也很奇怪,難道他把位置讓給了遙步緋?”

雷蒙輕笑道:“那個老傢伙可不是普通角色,在政治圈裡鑽營了幾十年,絕不可能把位置讓給一個小女孩,其中一定有秘密交易。”

“交易?”

克萊門特笑吟吟地拍了拍面前的報紙:“不會是用美色吧?遙步緋倒是有這個資格,身材可真不錯,換成是我,說不定就答應了,哈哈!”

會議廳裡一陣邪惡地轟笑,雷蒙等人都露出了同樣的笑容,卻只有博海面無表情地站著。

“別小看這個女孩,她竟然能從安全域性的眼皮底下逃之夭夭,還在關鍵的時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