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含笑道:“我不認為還有誰會想到我們敢公然進攻政府基地,這次行動一定會成功。”

“四哥,我們是從海灘登岸還是直接衝擊碼頭?”

“船太大,這裡登船需要渡水,我看直接衝到碼頭,反正主要的攻擊目標都在碼頭附近,萬一島上沒出事,我們也可以隨和改變態度。水驀,你說呢?”

“同意。”

繞過島側,碼頭的影子漸漸呈現在眾人的眼前,海島小鎮的輪廓越來越清晰,然而當他們看到鎮上的景像中,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原來華美古樸的局長官邸已是一片焦土,周圍還有不少屋子受到波及,許多焦木沒有被清除,至今仍能看到僅殘的屋架。

“這……這是怎麼回事?”甲未驚得雙手捂著嘴巴大聲呼叫。

水驀雖然早有覺悟,但看到眼前頹垣敗瓦還是有種心痛的感覺。

果然出事了,上次的火光和顫動大概就是這裡吧!燒得這麼厲害,又有那巨大的爆炸聲,應該是有人引爆了火藥。是琴伯自己做乾的,還是那些人要毀屍滅跡呢?

想到也許再也見不到那位忘年之交,心裡一陣失落,傷感的情緒填滿腦海,目光回頭望了望下層船艙的入口,擔心琴悠悠知道這一切後會有受到多大的打擊。

氣氛忽然緊張了起來,長鯨群島出事就意識到攻佔計劃將要展開,無論是兩個世家的弟子,還是像甲午這樣的高手,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手心在出汗。

離碼頭越來越近,岸上的情況更加清晰,與水驀上次回來相比,碼頭附近並不冷清,監管局計程車兵們散漫地坐在各處,有的甚至連軍服都沒穿齊,直到大船駛近,他們起身看了一眼,又漠然地坐原位。

這一次連甲卯都皺起了眉頭,他從未到過長鯨群島,只是聽了弟弟和同門的描述,印象中長鯨群島是個監管森監,氣氛凝重的地方,加上又估算出琴伯在內部鬥爭中落敗,情況應該更加嚴重,與眼前的景像有著天淵之別,不禁滿臉狐疑。

“水驀,氣氛好像有點怪!不會有誤吧?”

水驀也在嘀咕,島上平靜得極不尋常,不能不讓人浮想連篇,點頭道:“是有點怪,不過我還沒有嗅出陰謀的味道。”

“我也沒有,只是感覺怪怪的,這些士兵的舉止太反常了。”

水驀沉吟著道:“也許是因為群龍無首吧!沒有了上司的約束,士兵們才會變成這樣。”

“這麼說島上處於權力真空期!似乎有些扉疑所思吧?”

水驀苦笑道:“船已經到了這裡,無論如何都必須攻佔長鯨群島,這是我們生存的命脈,任何意想不到的狀況都必須克服。”

甲卯也明白這一點,因此再也沒有表現出懷疑的神色,充滿自信與鬥志的目光掃視著甲板上的人們,正色道:“這次行動關係重大,大家必聽指揮行動,絕不能擅自動手,一切聽我的號令。”

“是!流水宅的弟子都聽著,從現在開始四少是你們的最高長官,必須聽他的命令!誰敢抗命,以後就不是流水宅的弟子了。”

流水未央率先響應,聲音爽快有力,毫不拖泥帶水,立即起了表率的作用,飽受戰敗之恥困援的流水宅弟子們紛紛響應,他們甚至比甲卯水驀更期待獲得一場大勝來平復失落的心情。

甲卯滿意地點點頭,拉著水驀小聲道:“這又要讓你冒險了,一會兒停泊在碼頭上後,你率先登岸,儘量用你的身份震攝他們,如果只是普通士兵,應該可以壓制住他們,我讓七弟八弟陪在你身邊保護。”

“放心,是我提議攻取長鯨群島,第一個上島的自然也該是我!”水驀發出爽朗豪放的笑聲,待跳板描好率先跳了上去,端起了部長的架子大步踏上碼頭。

碼頭早已聚攏了不少前來看熱鬧計程車兵,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