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我估計琴伯早就找了藉口把他們送了過去。”

“琴伯真有這麼神?”甲午將信將疑看著水驀。

“看看我就知道了,沒有他的智慧,我現在早就被人扔到大海餵魚了。”

甲午想起琴伯的安排,也感覺那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智者,想了想又問:“既然他能安排一切,難道不能為自己找一條出路嗎?”

“我不知道,也許他會告訴我們答案。”水驀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像琴伯這樣一個能洞悉一切的高人,為甚麼就不能給自己留一條安全的退路,實在耐人尋味。

離碼頭不到五百米的帆船再次升帆,順著東北風沿島的外緣往西南方漂去。

此刻,官邸的書房內擠著十幾個人,正透過視窗眺望碼頭,巨型帆船的行動自然也盡收眼底,無不為之愕然。

“這個可惡的小子,都到碼頭邊上了,居然又調頭跑了,可惡!”

“我早說了,碼頭上的人不能弄走,他一定是看到碼頭上沒人才起了疑心。”

“廢話,起了疑心更應該上來看看,這小子不知道中了甚麼邪,連看都不看就跑了。”

激烈爭吵中,一把尖銳的聲音壓制了所有人。

“水驀不是小人物,否則琴伯也不會看上他,一個二十二歲的青年在紛亂複雜的政治場中爬到如今的地位,不可能是巧合,所以不要太低估他的智慧――好了,他們不上岸,我們就好好的控制一切。”

十幾雙眼睛都盯著坐在書桌後面的胖大身影,如果水驀在場一定會驚訝的發現,這人竟是長鯨群島的防衛軍司令巴爾德上校,與琴伯、海亞德、安古列夫三人並長鯨群島為四大領袖,但他一向唯唯諾諾,沒有主意,甚麼事都點點頭,從不發表意見,因此長長被其它人忽略,然而正是這個人改變了長鯨群島的命運。

“現在的長鯨群島是我的天下,不過你們必須小心,琴伯在島上很得人心,他的死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

“琴伯是自己死的,又不是我們殺的,怕甚麼?”

巴爾德的小眼睛瞪了手下一眼,喝道:“你們這些豬腦袋,我真想不出上面怎麼會派你們來殺琴伯,不是我看不起你們,就算你們能剋制他的黑暗圖騰,憑他的智慧,你們連動手的機會都沒有。”

“反正他死了,他老婆也死了,現在這裡是我們的天下。”

得意的笑容很快就被打斷了,他們發現腳下突然顫動了,連驚叫聲都沒發出就被一團烈火吞噬了。

轉眼間若大的局長官邸變成了巨大的光球了,濃煙直升天際,剛剛繞到南面的帆船也看得清清楚楚。

“水驀,起火了,好大的煙啊!看來島上真的埋伏。”

水驀凝望著沖天的濃煙,腦海中湧起無數猜疑,是敵人燒屋,還是琴伯手下的反抗,又或是琴伯的計謀。

“也許是琴伯反攻了,我們回去吧!”

“不!無論島上發生了甚麼我們不能回去。”水驀一口回絕了建議。

在一群茫然的目光中,島的影子漸漸遠去。

惴惴不安,這就是水驀七人登岸時的內心寫照,衛長信沒有駛往秘境大陸的經營,所以沒有準確的找到龍牙半島,水驀七人帶著馬卡略在一處淺灘乘木筏上了岸,憑著過人的記憶力找到了龍牙半島。

巨大的木牆依然,水驀不勝感慨,安古列夫死了,至今死因不明,琴伯把責任推到海亞德的身上,他原本還有些懷疑,然而長鯨群島的大火刺激了心境,只要捲入陰謀,任何人和事都是會變的,琴伯一直在變,海亞德也有可能一直在變,以前看到的只是一個片刻而已。

“門口怎麼沒有士兵了?”

“安古列夫之死是陰謀,估計與甲府的營地有關,把士兵撤走,那些人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