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部長,你手上有多少人?不如一起合作吧!”

水驀當然不會拒絕俄平示好的舉動,現在情況多一個朋友就多一份力量,笑了笑爽快地答應了。

“當然可以合作,不過我手下一個人也沒有,只有他們幾個朋友,最多也只能出點意見,不過說到調查方式,我倒是有個建議。”

“請說。”

“我到過胡嘉基地,也到了圖騰師的訓練基地,兩個基地都有馬匹,剩下的幾個基地也應該有――”

“沒錯,他們都有馬匹,沒有馬匹也有其它坐騎。”俄平堅定地點點頭。

水驀笑了笑又道:“馬匹除了相互之間交換情報外,最重要的作用就是運輸,既然我們相信內陸也有據點,這些基地就一定有運輸隊把沿海生產的物資以及海外運來的物資送往內陸,特別是糧食,否則也不會營造那麼大的糧食基地,你們為甚麼不找一找他們的馬隊,只要跟著馬隊,內陸所有的據點都會,只要繪製出地圖,以後的行動就會非常方便。”

俄平興奮地一拍大腿,跳了起來,咧嘴大笑道:“好主意,我怎麼沒有想到呢!實在是大高明瞭,糧食基地所產的糧食足夠養活幾萬人,可五個基地加起來也沒有那麼多人,換而言之,多餘的糧食必然運往內陸,只要找到運送物資的馬隊,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到內陸的據點。”

“嘿嘿,學長智謀一流,有他在就一定有好主意。”甲未自豪地笑了。

“是啊!這計謀高明之至。”俄平對水驀的確瓜目相看,這個青年擁有鬼神般的智謀,難怪年紀輕輕就混到了部長級的高位,聯邦政府的歷史中絕無僅有。

水驀笑了笑,問道:“俄平,這幾個月監管局那邊怎麼樣了?沒出甚麼大事吧?”

俄平對他的信任漸增,還關於監管局的事還有些猜疑,畢竟水驀與琴伯的關係太密切了,在外人眼中幾乎是翁婿,不得不所顧忌,心念一轉笑著應道:“我倒是常回去,一個月最少一次,琴伯說海亞德因為毒品基地的事跑了,正通緝呢!其它倒是沒有甚麼事――哦!對了,琴伯的那個女兒出了點麻煩。”

“悠悠怎麼了?”水驀緊緊抓住他的手臂。

手臂傳來的疼痛讓俄平深感不安,由此可見水驀與琴悠悠的關係的確不同尋常。

“聽說得了怪病,已經在床上躺了兩個多月了,好像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想起那張嬌美動人的俏麗身影,水驀的心揪得更疼了,無論琴伯是甚麼身份都與琴悠悠無關,那個天真的少女總是能帶給人安祥與快樂。

甲未同樣憂心忡忡,一向樂天他也皺起了眉頭,拉著水驀走到一邊,不安地道:“學長,悠悠的情況不妙啊!難怪這些日子沒有召喚你。”

“是啊!我也一直在擔心她的安危,如果不是出了事,以那丫頭的性格不會不召喚我,現在看來不但出了事,而且麻煩還不少。”

“你說會不會與血之儀式有關?記得羅叔說過這種儀式可以引發強大的圖騰力量,但也會造成極大的傷害,甚至是力量反噬,我覺得她的病情邪術有關。”

水驀越想越是揪心,幾乎坐立不安,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一邊沉思一邊喃喃自語道:“這個時候去長鯨群島面對琴伯不是最佳的時機,如果他真是那邊的人,這不是自投羅網嘛!要想個萬全之策才行。”

“學長,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自己兄弟,有的話直說無妨。”

“我覺得琴伯不會對你下手,悠悠與你雖然是獨立的個體,但你們同樣經歷了血之儀式,可以說是命懸一脈,無論琴伯的身份和目的是甚麼,只要他愛自己的女兒就絕不會殺你,殺了你就等於殺了悠悠,而且我認為能救悠悠的人只有你,琴伯恐怕也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