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放下,心情不太好的樣子:“我出去透透氣。”

這是讓人心情這麼沉重的話題嗎?

“不,不過,只是關於魯魯修的話題的話,我還是知道一些的。”沢田小心翼翼的看著今夏的表情,察覺到她沒有變得消沉,才繼續說:“魯魯修是神聖布里塔尼亞的居民。”

“嗯。”沒吐槽名字如此中二病風格的住宅,今夏幫他倒了一杯茶,等他繼續說。

“魯魯修不是失蹤了。”沢田遲疑著說:“有一天,有個好像眼睛不太好的女孩子從外面跌跌撞撞的跑進來,當時驚動了好多人。後來魯魯修就來了,抱著那個女孩回家。第二天他們就都消失不見了。”

“啊?”真是出乎意料的結局。不過,這為什麼就成了沢田判斷他不是失蹤的根據呢?消失不見了,不就是失蹤了嗎?

“今夏,我想告訴你更多的!”沢田突然捂住了臉,再抬起頭來的時候,臉上都是強撐的苦笑:“可能我們的羈絆還不夠,我只能說出這麼多了……對不起,對不起……”然後就一直道歉。

今夏生怕別人認為她在欺負老實的沢田,連忙表示沒關係,還摸摸他的頭:“嗯嗯,這些就夠了。綱吉不要想那麼多。一切就交給我吧。對了,給你帶的書,你要好好看哦。”

說了一切都交給她之後,今夏還真的覺得肩膀上的擔子重重的。

沢田說,可能是因為他們的羈絆還不夠,所以只能告訴她這麼多。今夏認為不能單純把這句話當成沢田綱吉恰好想使用一下他最近從漫畫裡看來的中二病臺詞。對此就只剩了一種解釋,有什麼東西限制著沢田的表達能力。而他和今夏的羈絆,就是打破限制的關鍵。

這是啥?遊戲嗎?好感度不達到一定程度無法開啟關鍵劇情?

她從崩格列出來,沒有著急回家。

雲雀今天不在店裡,不知道飄到哪裡去。即使他在,今夏也不覺得能從他嘴裡打聽到什麼訊息。

其他站在他這個位置的頂級顧問,今夏所認識的,除了真選屋的土方,就是松下屋那三個奇葩。

一想到松下屋,今夏就覺得自己有一些生理反應變得怪怪的。比方說喉嚨發乾,比方說胃疼,比方說感覺到有什麼從西攥著自己的心臟,比方說想用打哈欠的手段掩飾自己嘴角莫名其妙就浮現出的笑意——一定是那天打麻將的時候那三個奇葩重新整理了她對於“精英”這個詞的認識!

可是,再仔細回憶起那天的場景,她腦子裡浮現出的,就只剩了在樓下仰望時,明明滅滅的橘色菸斗,和倚著欄杆的身影,還有看不清楚表情的那張臉。那張臉的樣子在今夏努力回憶的時候就會逐漸清晰,一次又一次的,不甘寂寞似的出現在她的腦子裡。

高杉晉助真的很讓人過目難忘。不管長相還是氣場都是。

這麼想著,她的雙腳又帶著她來到了松下屋的樓下。

今天估計又有人宴請松下屋的某個精英,因為今夏又看到他們門外站著那天攔著她上樓的那種剽悍的打手了,他們依然渾身散發著森森的殺氣。

☆、16。羞澀了吧

“對不起,請問一下,今天是哪位顧問開工嗎?”如果高杉出門去了,她準備問問看似乎最好說話的假髮。至於銀時,那傢伙只是看上去好說話,實際完全相反。

“您好。今天是桂先生接到了邀請。”長相穿戴都威風凜凜的黑衣人非常禮貌的回答了問題。真不得了,桂也變成“先生”了,明明既不是老師也不是政治家。為什麼不叫她先生嘛,她才是正經的“先生”啊。

“哦哦。”今夏想往裡面走,仍然跟上次一樣被攔住。

這一次,她早就不像當初那麼羞澀,只是朝著兩個人笑了笑。她又繞道街前正對著樓上的窗戶的位置。能看得到欄杆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