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子,把我的頭髮拉到自己身上便再次沉睡。

等,我到底在等什麼?

我知道,自己不是在等他,只是在等自己能夠面對那日所做的一切荒唐事。

那怕到如今,我都記得。當時發生的一切,我內心從未有過的猖狂,不可一世……往日我就算再驕傲,卻也知道有個限度,可那日,什麼都沒了……

沒了那根捆綁住自己的線,於是……

我記得他讓我清醒點,我記得他眼眸中一絲而過的慌張,一絲而過的恨意。最終,當我進入他身體後,所有的一切都歸於平靜。他平靜地看著我對自己的蹂躪和屈辱……

我不認為,這個男人能夠忍受這些。

我不認為,他是可以折服的人。

我更不認為……允許自己的弟子,如此毫無禮遇的對待自己,還……

罷了,罷了,什麼都罷了。

第二天清晨,黎明破曉時,我試著動了動胳膊,卻發現毫無反應。

感覺自己有一種被懲罰的快感,看~不是沒有報應,只是前幾日時機未到罷了。就我做得那些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