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在將他安置到餐廳後,就轉身回到了廚房中,開始給鏡世界莊吾做飯。

其實,平常的話,常磐順一郎還是會多問兩句的。

但是面對鏡世界莊吾……

常磐順一郎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但也知道,眼前的這個莊吾,與他平時認識的莊吾,是不一樣的。

當然,這個不一樣,僅僅是指的精神狀態的不同,而不是指連人都不是同一個了。

畢竟,要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將同樣真心實意的喊他叔公的鏡世界莊吾和常磐莊吾當成是兩個人來看,這著實有點兒考驗一般人的常識。

所以,常磐順一郎現在想的,更多的還是,莊吾可能是在外邊兒遇到什麼事情了,那導致他一時間特別的想家,所以,他才會在這時候回到家裡來,還說是回來……吃頓飯。

說實話,這樣的情景,這樣的莊吾,在將莊吾真正接到家裡來生活之前,常磐順一郎是預想過的。

然而,他本以為,這應該會發生在莊吾剛來他家裡生活時的場景,卻直到今天,才真的發生……

一念至此,常磐順一郎環視一下自己的廚房,然後,向麵粉袋走去。

……

……

同時。

櫃檯處。

隨著鏡世界莊吾被常磐順一郎帶走,月讀終於是得以鬆口氣出來。

她一下子坐到了櫃檯後的椅子上,抬手按住胸口,感受著那顆跳的飛快的心臟,不禁大口喘息兩次,心裡直呼——

太危險了……真的是,太危險了啊!

天吶,她剛才,還以為自己死定了呢。

莊吾,原來,你還有這麼危險的一面嗎!?

雖然這麼想著,但月讀還是很快就振作了起來,手指在身上藏著未來手機的位置拂過,深吸一口氣,從椅子上起身,向常磐順一郎所在的廚房走去。

同時,於口中發出一道像是在安慰她自己一般的自言自語。

“沒事的,沒事的,叔公和我……都會沒事的!”

話雖如此,但是在路過有鏡世界莊吾在的餐廳時,月讀的身體還是非常誠實的放慢了腳步,小心翼翼的遠遠繞開了鏡世界莊吾。

所幸,鏡世界莊吾在此期間,一直安安靜靜的坐在餐桌前,連看都沒有看過月讀一眼。

看起來異常的乖巧,甚至是,有些拘謹?

呃,怎麼可能?

一念至此,月讀連忙搖了搖頭,在接近廚房門後,立刻加快腳步,快速衝了進去,直到走到常磐順一郎的身旁,才真正的放鬆了下來。

然後,她偷偷往外望一眼,悄悄向常磐順一郎問出了她從剛才起就很在意的一個問題。

“叔公,你剛剛說,現在的莊吾,讓你想起了那一天的他……那個‘那一天’,是哪一天?可以告訴我嗎?”

月讀想,或許,她可以從常磐順一郎口中的“那一天”中,找到鏡世界莊吾起源的線索。

而聽到月讀這個問題的常磐順一郎,手上的動作一滯,隨後,他嘆息一聲,扭頭,看著月讀,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出來。

畢竟,月讀是要和莊吾以後都生活在一起的人,這些資訊,她還是多知道一些的好。

更何況,那也不是什麼必須要隱瞞的資訊。

這樣想著,常磐順一郎問月讀。

“莊吾的父母……已經不在了,這件事,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

聞言,月讀遲疑了一下,點頭。

“……嗯。”

說起這個話題,月讀的神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低落了下來。

如果可以的話,她也不想在此時去揭常磐莊吾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