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說話的人,卻知道說話的那人一直在黑暗中看著他,所以他只好放開了朱碧玉,提起自已的褲子,硬生生的把那還在憤怒堅挺著身軀的東西藏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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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八戒,沙僧,你們忘了為師經常和你們說的天地萬物,不管是人是妖是鬼是魔都是有靈有性有生命的,值得尊敬的嗎?”那人邊走邊說,慢慢出現在燈光裡,走到朱碧玉的身前,伸手輕撫著朱碧玉秀髮,似乎在輕輕安慰著她:“對於任何有生命的個體,我們怎麼可以這麼粗魯對待呢?我們要用我佛的無上仁慈法力去感化,去接納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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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僧的話還沒說完,他那三個弟子已經齊聲應道:“師父,對不起,弟子們知道錯了。”不知是他的弟子們真的知道錯了,還是忍受不了唐僧的長篇大論,但他們知道他們的師父是要獨自運用他的“法力”去感化這個妖精,所以他們識趣的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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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莫要害怕,我那三個徙弟言行舉止是粗暴過份了一點點,但他們心地卻絕對是善良的。”唐僧說到這的時候,他那一直撫摸著朱碧玉秀髮的手,已經慢慢的滑下,輕輕的掠過她的粉臉,頸項,然後落在她的酥胸上,就一直停在那裡不再移開了!但他的聲音及嘴臉依舊是道貌岸然的樣子:“我們師徙四人,不遠萬里的從東土大唐而來,為的是去西天取經,奈何你們的村莊卻擋住了我們的去路,同時也發現這個地方陰雲密佈,妖氣沖天,像是隱藏著數不清的妖魔鬼怪,我們師徙即然經過這裡,遇到了這樣的事,當然要降妖除魔,為民造福,但我們與那些妖魔鬥法鬥力的時候,卻難免會傷及無辜,施主回去之後請千萬告知你的父親及其他鄉親父老,讓他們儘快搬出這個不詳的地方。”

朱碧玉聽著聽著,真的傻了,她已經分不清眼前這個“唐僧”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他那三個徙弟的粗暴惡行及他那隻在她胸上揉搓的魔手,無時無刻都在提醒著她,他說的全是鬼話,全是騙人的鬼話。可是他說話時的那種慈祥表情,堅定又誠懇的聲音卻又讓她疑惑。她真的太年輕了,生命與生活都在向充滿著無限希望的方向進發,她從來都未曾遭遇過這樣的人和事,所以她無法分辯,也無從分辯。她彷彿置身於一個惡夢之中,然而這個惡夢卻如此真實,她真的希望這場惡夢能快些過去,讓她早點醒來……

朱八月報了警之後,警方並沒有立即行動,像這樣的青少年失蹤案件,每個月都有十蹤八蹤,差不多都是年輕人的叛逆心理所導致的離家出走,真正的惡性事件並不多,所以警方只是按以往的慣例做了筆錄及象徵性的派出了一隊搜尋隊進行尋找,當然這是沒有任何結果的。別說是這種敷衍的態度,就算是真的派出精明幹探,也不一定有結果。因為“唐僧”師徙的做案手法是那麼幹淨利落,且不留手尾。

唯一的線索便是那幾個站臺上目睹了朱碧玉被擄走的目擊者,可是如今世風日下,人人都是事不關已,漠不關心的態度,為了避免麻煩,誰會去報警?就算報了警,當警察趕到的時候,站臺上的人早已四散而去,朱碧玉也早已不知被擄到了何處。可是事發至今為止,好像並沒有人報警。那麼,就算有精明的幹探找到了事情發生的那個站臺,也無法再找到曾經在那裡候車的目擊者。就算找到了目擊者,也無法找到朱碧玉了!

朱八月騎著那二十八寸的鳳凰牌腳踏車,漫無目地的到處去尋找著他的寶貝女兒,可是路上的類似他女兒那樣的俏麗背影那麼多,卻沒有一個是他的女兒。他痛心疾首的痛罵著自已,罵自已為什麼不重視那個恐嚇電話,為什麼不好好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