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白的。”馮虎平常囂張跋扈慣了,自打他成為馮逸塵的跟班以來,他就知道一個道理,馮逸塵的規矩就是規矩。

狗腿子就要有狗腿子的覺悟,馮逸塵把方向已經給他指明,剩下的髒活累活,狗叫之類的,他就要親自出馬。

胡亥並沒有理會馮虎的話,而是緩緩的站起身來,走到牡丹姑娘身前。

胡亥非常紳士的伸出自己的左手:“這位姑娘,今天的頭魁好像是我呀,這裡太吵,按照規矩我既然贏了是不是可以和姑娘獨處一室,喝酒賞舞?”

牡丹姑娘的美眸睜的老大,她不敢相信這位胡公子竟然敢當面無視盛怒的馮逸塵。

姐都說了賣藝不賣身呀,不過就算要賣,相比於馮逸塵,這位胡公子好像更溫柔一些。

祥文竹看到這心中有些酸楚,自己的父親為自己取名文竹,是希望自己以後能夠靠自己的才能報效國家。

自己可以像竹子一樣不懼寒冬,不管前方是多大的苦難都不會彎下腰,要擁有竹子那種寧折不屈和堅韌不拔的精神,做一個清風亮節的人君子。

之前為了所謂的前途,已經卑躬屈屈的去做馮逸塵府上的門客,可到現在也沒能實現自己抱負。

如今更是沒有勇氣像這位胡公子一樣,不畏強權,自己真是愧對父親的期望。

事情落到如此田地,恐怕不僅是這位胡公子不好收場,自己也並沒有發揮應有的作用,回去之後自己也少不了馮逸塵責難。

“好,好,好啊。”

眾人突然聽到馮逸塵咬牙切齒的說出三聲好,心中也為這位胡公子暗暗惋惜。

能做出如此實的大才,以後的前途一定不可限量,說不定成為一代詩聖也未可知。

如今卻選擇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果然能寫出如此極品的詩人思想,不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

馮逸塵猛的一抬手,把面前的桌子掀翻,酒水灑了旁邊人一身,但也不敢有絲毫怨言。

“我現在懷疑你是趙高遺留下來的同黨,請這位胡公子跟我一起去一趟刑部,如果不是,刑部自會還胡公子一個公道??”

眾人都不禁為胡公子捏了一把冷汗,要知道,當今秦二世突然覺醒,把禍亂朝綱的趙高一派全部嚴懲,現在只要和趙高扯上關係,那這件事就絕對不能善了。

他們感覺出這位胡公子的性格非常太狂傲,希望一會兒胡公子可以收斂一點,不要牽扯到家人。

“那我要是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