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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啟程去新安,準備視察香港海軍講武學堂……。”
李肆一邊笑著揮手,一邊聽楊適彙報著日程安排,他的舞臺太大,那些腐儒若是以為靠著什麼君王禮就能再造君父,真是有些白日做夢了。
可再想想這些日程,李肆的笑容就僵硬起來,揮手的動作也機械了,這日子,該怎麼活……
第四百四十章 沒太監,乃聖君
() 第四百四十章沒太監,乃聖君
不盡快將這英朝權政結構搭起來,李肆就真沒辦活了。
作了幾天準備,再花幾天分別回應軍政工商民各界人心,幫帝半月後,李肆終於在普仁殿再度召開御前會議,此次會議被稱為“皇英國政大議。”這一次會議調理了英華國政根基,從國政體制上闡述了李肆該怎麼兌現《皇英君憲》。
後世史書上說當日秋高氣爽,文武百官緊密地團結在以皇帝陛下為核心的大英王朝領導層周圍,高舉天主道理論和“三代之治”偉大旗幟,全面貫徹落實《皇英國憲》,進一步加強華夏聖道之治的建設,為構建皇帝陛下所描述的大同盛世奠定堅實的制度基礎
迴歸事實的話,這一天很亂,因為李肆一下燒了三把火。
首先是調理皇帝本人和英朝一國的關係,在《皇英國憲》裡,李肆已經承諾,不以一國奉養一君,君國再非一體。原本很多人,甚至三賢黨之流都不覺得李肆會在這上面較真。唐太宗還有言“水可載丹,亦可覆丹。”歷代明君也都說過類似的話,可不過都是用袖子遮嘴,免得吃相太難看的姿態而已。
卻沒想到,李肆是認真的。
首先他就明確,現在國家分內、中、外三廷,內廷為皇室,外廷為國朝,中廷接內外,內廷之事與國政再無關係。這話意味著兩點,一是皇室內庫和國庫將是兩個隔絕的體系,皇帝再不能將天下當作一己之私,隨意伸手。這點三賢黨乃至聖儒黨都是欣然接受,需要考慮的是怎麼落實口但另一點卻意味著,皇帝的私事也跟國家再沒關係。
這點讀書人都不幹了,甚至範晉劉興純等心腹嫡系都覺難以接受。大家都說,雖然君國不再一體,可皇帝終究是一國之尊,是這一國的腦袋,一國的臉面,公私也不能這般涇渭分明。皇帝討老婆,生兒子,都跟帝王傳承有關,若是全然隔絕於外:這國體也難穩下去。
然後李肆就說,那好,我讓點步,但是皇室奉養,國家也必須承擔一些,眾人才醒悟過來,原來李肆是在退兩步進一步,跟他們談生意呢。
拿出談生意的架勢來,事情落到實處,這“談判”就能見到進展了。隨後大家達成共識,皇室自然要享受諸多特權,國庫還要在各處予以專門補貼:具體一項項確定,皇帝雖不能隨意劃拉國庫銀子到內庫,但也不能腰包空空。
至於皇室宗親的待遇,明時宗室的教訓猶在眼前,反而是宋時宗室,規模既有控制,宗室又能參與政事,只是不能當閣臣而已,宗親與國相處比較和諧,大家都同意以宋製為基礎進行完善。
再說到嫡位傳承,爭議就出來了,李肆擺出強硬姿態,宣稱絕不由外廷朝臣摻和,惹得不少文臣慷慨陳詞,甚至還有人準備在殿上撤潑打滾,好換一頓廷杖。英華新朝的第一頓廷杖,幾乎所有文臣都搶著想挨,這可是青史留名之事。
可惜,李肆沒給他們機會,板子有,只是用來叉人的,誰拿出一個諍臣的模樣來玩肉諫,直接叉出去,取消朝會資格就行了。
華夏的事就是這麼扯蛋,李肆還沒兒子,眾人就開始爭了。也不是爭該立誰,而是爭這事該誰說了算。
在眾人喧囂的反對聲浪中品出了“反動勢力”,的強大,甚至連心腹嫡系都包括在內,李肆只好讓托兒李朱綬上臺,拿出了早準備好的備遠方案,那就是不學北面康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