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幾枚金蛇錐,女子身法靈動,飄到她們身旁一張木桌上坐下,雙腿輕輕撩起,雪白的衣衫下露出耀眼的白腿來,那如雪的雙足晃來晃去,使人頭暈目眩。

“這金蛇劍、金蛇錐本是我五毒教毒龍洞的聖物,你不是揣著人家的東西嗎?金蛇郎君人呢?”

“你這壞女人,問我爹做什麼?”

“哈哈哈……夏雪宜,原來她就是你女兒,我好恨,好恨。”一道瘋狂哀慟的笑聲傳來,鬼魅的黑影掠來朝溫青青殺去。

掌勁起,狂風現,一條毒氣幻化的蜈蚣朝溫青青的脖頸咬去,袁承志渾身爆發出千萬道金光,金蛇劍張開血盆大口狠狠將蜈蚣撕咬粉碎。

“嘭!”

溫青青驚魂未定,瞧向那女子,只見她面容醜陋恐怖,卻給嚇得不輕。“你是誰?為何要傷我青弟。”袁承志喝道。

女子陰森森瞧著溫青青,猙獰地笑道:“夏雪宜,那天你負我,將所有的悲痛都留給我一個人受,我要殺掉你和那賤女人的女兒。”

她渾身毒氣森然,數百種蠱蟲從她腰間的篾簍爬出,毒蟲五顏六色,色彩繽紛,蟲身真勁充沛。強勁的掌風籠罩著整個茶館,百種蠱蟲發出嘎吱的怪叫,化作數百道鐳射朝眾人射來。

白衣抽出斷水劍,縱身飛出茶館外道:“袁兄,你保護她們,我來會一會那妖女。”

“薄情寡義,天下男兒都是薄情寡義,你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女子瘋狂怒吼,渾身毒氣如烏雲灌頂,徹底將她湮沒,她柔滑的手掌帶著殺人的毒罡。

毒罡化為蠍子、玉蟾、靈蛇、風蚣、天蛛,五毒和女子合為一體,她的水蛇腰扭動,武功陰狠毒辣,噼噼啪啪和白衣過數十招,白衣渾身刺痛,如同烈毒灼燒,他的五感六識逐漸消失,眼前逐漸模糊。

體內的木輪勁運轉,一陣奇香拂過,毒霧頓時煙消雲散,女子厲喝聲,掌心五毒薈萃,朝白衣的腦門拍來。

“喝!”

斷水劍舞得密不透風,劍影重重疊疊,如大浪淘沙,劍刃上數百道氣針朝女子射去。女子袖袍揮舞,一隻烏黑蟾蜍飛出,吐出大片毒霧將氣針融化,白衣駭然,只聽袁承志喝道:“兄弟,我來助你。”

他手中的金蛇劍如一條兇猛的金蛇狂舞,化出成千上萬道蛇影朝女子噬咬,女子不敵二人聯手,捲起驚天毒氣飛走了。

“情到恨時,最為可怕!”

苗女含情脈脈瞧向白衣,嗔怒略帶柔情道:“原來你就是白衣哥哥,你在瓜州被圍攻,人家還以為你死掉了,暗地裡不知流過多少淚。”

“那真是對不住姑娘,我也流些淚水,好彌補姑娘。”

袁承志瞧著苗女道:“姑娘要搶奪金蛇劍和金蛇錐嗎?”

女子撂下襬群,娉婷站起身來,雙足如雪不著地,扭著腰掠來,胸脯和袁承志隔得很近,面頰暈紅的媚笑道:“我又不會吃掉你,你做什麼後退?”

不待袁承志搭話,何鐵手瞧向周芷若嬉笑道:“真是好美的人兒,姐姐看到都心動呢!”

“小女子何鐵手,剛才那位是我的姑姑何紅藥,他被你爹無情拋棄,真是怪可憐呢!”何鐵手瞧向溫青青,帶著一絲埋怨的說道。

“記得小園親手植,一欄紅藥近何如,哎!念橋邊紅藥,年年知為誰生,她也是個可憐人。”

“葉哥哥,難道你有喜歡的姑娘,為何總是哀愁呢!”

白衣笑了笑,說道:“你那姑姑到底因何憎恨那金蛇郎君。”

紅鐵手風情萬種的坐下,如玉的手掌輕輕扇了扇,說道:“好熱的天氣,沒有喝的嗎?”

“賣西瓜,滋陰養顏,煥發出青春活力。”

白衣瞧著那西瓜郎,笑道:“姑娘請稍後,我去給你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