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人,速度給我放了!”尹堂主站起身,神色凜冽道。元鼎派的人都知道他與鄭天然關係好,青若佃這麼做,完全是不給他面子。

“呵呵,尹堂主,鄭堂主,這麼兇做什麼,這事是我吩咐青若佃做的,不行嗎?”就在兩人慾要對青若佃發難時,一道溫和的聲音響起,只見乾徒忽然出現在正首位。不過,乾徒沒有坐在主座,而是坐在了主座的側位上。

“好了,都先入座吧!”乾徒連理都不理鄭天然二人,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入座後,道,“今天召集諸位過來,其實是有一事要大家幫忙參詳參詳。今日在城內發生了一件事,鄭堂主的孫子鄭少,與一些修者發生了摩擦,後來大打出手,甚至毀了豐元酒樓。這件事,對我派的聲威產生了極為嚴重的影響,所以我特意召集諸位過來,看看此事該如何處理。”

“什麼,竟然有人敢在城內動手,還毀了豐元酒樓,此事不能姑息。”

“不錯,必須嚴懲賊子,給豐元酒樓一個交代。”

“我們要殺一儆百,以儆效尤,絕對不能縱容類似事件再發生,否則我元鼎派天威何在!”

……

隨著乾徒開口,立馬有了一大群堂主發表建議,而且他們的建議極為統一,均是要將賊兄繩之於法。至於乾徒所謂的鄭少與人產生的摩擦,似乎都被他們忽略了。

乾徒掃了眼眾人,嘴角泛著冷笑,也不點破眾人的心思,直言道,“諸位所言不假,鬧事者不能原諒,但是,此事因何而起,為何雙方會大打出手,此事究竟是誰對誰錯?那毀了酒樓的,究竟該誰來負責,這件事還是有待商榷的。”

第一千一百一十九節乾徒斷案下

眾人聽聞乾徒所言,都沉默了下來,他們在揣摩乾徒的意圖。而鄭天然很納悶,這種事乾徒怎麼知道的,又為何會插手,而且,乾徒命人擒他的副堂主過來又是個什麼意思。

乾徒見眾人不說話,繼續言道,“好了,事情既然已經出了,那我們就先聽聽當事人是怎麼個說法。”說著,乾徒的目光看向了徐杉道,“徐杉,據本副門主瞭解,此事皆因你而起,你可否與我們說說究竟發生了何事?”

徐杉聞言,點了點頭,雖然他有些懼怕這樣的場合,但是之前邢塵和天佑早就給他吃過定心丸,告訴他這是有人要替他做主,徐杉知道機會千載難逢,如果可以把握住,他就再也不用懼怕鄭天然和鄭少的報復了。

當即,徐杉走出列,微微斟酌一番,然後將事情一五一十的道出。整個事情徐杉沒有添油加醋,僅僅在陳述事實。

眾人聽聞,面無表情,徐杉這種事,哪裡算是什麼事,那鄭少的為非作歹,在場的人心知肚明,可是,那又如何,即使這件事是鄭少的錯,眾人也是不以為然,誰叫人家鄭少有個好出身,而徐杉只是一個底層的修者。

當然,對於整件事雖然不屑,但是眾人卻反應過來,乾徒這麼做,似乎是在替徐杉出頭,而擒住丹堂副堂主,則是給眾人一個訊號,乾徒這是針對鄭天然而來。

“恩,看來此事你們奮起反抗,也是情有可原。不過徐杉,你能證明你所言非虛嗎?”乾徒振振有詞地問道。

徐杉神色一正,立馬指天立誓道,“乾門主,晚輩敢用自己的性命發誓,若晚輩所言有誤,立即道消身隕,魂飛魄散。”

“恩!看來此事是千真萬確了。”乾徒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其餘人見狀,均是無奈苦笑,徐杉所言之事,根本不需要後者發誓,他們知道,這種事不可能做得了假,而且那鄭少,似乎的確是有些囂張跋扈,這是人盡皆知的事,他們從徐杉到來,就知道了這種情況。只是雖然事情看似是徐杉等人蒙冤,但結果能是這樣嗎?鄭少何等身份,又豈能判罪。

“諸位,徐杉的話,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