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衝鋒了。咱只能在腦子裡以亞夏大公妃羅蘭無限幻想,那樣的鎧甲美人經歷可遇不可求哇。

“那好,先這樣。你們好好地休息一下,明天我會把你需要的東西帶下來。”說完,轉身離開了地下室。

“大人……”剛一出地下室,從臺階出走來。在小教堂的前堂等待的歐文立即迎了上來。還有其它的哥頓騎士,他們都沒離開,一直在這裡圍著溪谷地屍體追悼,同時戒備地下室樓梯。

“怎麼樣了?漢!”藍鳶也一臉擔憂地走過來問道。

“沒事了……”說著我拍了拍歐文的肩膀,然後走到溪谷的屍體旁邊。“哥頓騎士團大騎士溪谷並非死於戰友之手,他是為父神與邪惡作戰而死。大家不必太過於悲傷了。大騎士香鐸以及她的妻子也只是受害者罷了,大騎士香鐸在以往的作戰中中

的詛咒,同時影響了他剛認識地姑娘。

現在我已經為他們進行了聖療。我希望你們能夠原諒大騎士香鐸的無心之失,他還是你們的戰友。同樣,我也不會隨意地放棄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你們之間亦需要如此。明天幫我準備聖餐、清水以及白麵包,我還要在亞夏俘虜尋找隱藏的邪術者。我需要用施加罪惡著的鮮血來幫助大騎士香鐸以及她的妻子洗去邪惡的詛咒。”在說話的同時我在想,要是我一直待在老頭的教堂會不會更有前途,只需要依靠一張嘴巴就有人會為你去戰鬥,為你掠奪。供你吃喝。而亞夏人,只好讓他倒黴了,西大陸西部地正教控制區都有人拿巫師來說事,更不用說處置那些還保留某些原始宗教信仰的亞夏牧民。至於聖餐……對他們來說神聖,但對我來說就只是無酵餅和葡萄酒而已,可以吃就行。是否神聖只在於人們自己如何看待。

“可是……作為父神戰士,為父神作戰斬除一切邪惡的大騎士香鐸怎麼會中邪惡的詛咒?大人。”歐文這小子什麼都好,就是所接受的理念太純粹了一些。

“父神的意志無跡可尋,或許這是他安排給大騎士香鐸的一次考驗。現在香鐸遇到了我,他沒死。所以他透過考驗了。以後他將更加堅定地為哥頓騎士團作戰……同時父神仁慈並且寬容,他原諒每一隻迷途知返的羔羊。如果因為這事情連曾經並肩作戰的戰友都不能原諒地話,那麼我們向父神祈禱的時候要拿什麼來對他說‘我秉承您寬容、仁慈地意旨’呢?”什麼對自己有利挑什麼說,對待自己人就宣揚父神的寬容,對待敵人就宣揚父神要求斬除一切邪惡。把那些話記住了,挑合適的說,這就是神甫們的工作。

信仰的本質在前世已經早有定論,信仰本身並無善惡之分,為善為惡只在人的一念之間而已。為善,前世非洲某些土著保留子孫分食祖父遺體的習俗可以理解為是他們緬懷祖先,讓祖先與自己同在。為惡,即使是再科學的真理也能被有心人拿來專門給別人扣反科學、反人類的帽子。反正自人類有文明以來,不管武器怎麼發展戰爭也沒斷過。同樣,不管各種宗教及各種意識形態怎麼進化,拿理論來殺人的事情也不見得比戰爭少。或許說戰爭裡有非常大的一部分本身就是源於觀念之爭。

“好了,大家都去休息吧。大騎士溪谷的屍體帶回石堡安葬。這個教堂的地下室通道留下看守的衛兵,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進去。紫鳶伯爵那邊我會跟他說的。”說完,和藍鳶一起先離開了小教堂,去主堡會議室那邊向紫鳶伯爵彙報。

對於身處下位的人只需要給他們一個可以說得過去的交代,但是上位者們可就不好忽悠了,他們才不相信那些用來扯蛋的話,不過好在上位者們還有一個優點,那就是識相。他們需要的並不是所謂的交代,他們自己懂得審時度勢,有些事情根本不用說他們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兩天後,紫鳶伯爵帶著哥頓騎士團乘船離開了麗芙堡,我的三個扈從以及大騎士香鐸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