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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色人才過紐約做事，閣下你在這四年內成績斐然，起碼有兩家虧本公司經你指點，起死回生，她聽到訊息，禮賢下士來了。」

「別誇張，我不過略盡綿力。」

「好了好了，別虛偽了，去喝一杯再說。」

自那日起，我便等小玉來電話。

心情倒是很平靜，這是裝不出來的。

清月自然也得到訊息，說她不介懷是假的，但我不想解釋，免得越描越黑。

這是信心問題，相處這麼久，她該知道我為人，不然太沒意思。小玉打電話來的時候她在我家。我們吃完飯在喝清茶。大概是晚上七點多，小玉的聲音有點倦，但我還是一下把她認出來。

我訕笑自己：當年可是刻骨銘心的呢，怎麼忘得了。

「是小玉嗎？」

「是，找你好幾天，」「有何貴幹了？」

「工作上頭的事。」她問：「出來談談好嗎？」

「自然，什麼時候？」

「晚上我不行。」

「不一定晚上，你說好了，」「明天下午三時正，去聽濤軒喝咖啡如何？」

「好，」我忽然冒出一句話，「你是準時的吧？」

她在那頭一呆，「你不知道我？當然準時。」

「明天見。」

才掛上電話，清月就笑出來。

我問：「笑什麼？」

「怎麼可以問人家準不準時，那麼久的交情，就算等等也不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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