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乾淨,然後對著旗杆站一個小時。你回去跟他們商量,由你們自己選擇。”

“不用商量了,我們選擇第二個。”我說。

他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然後拿起電話往學院辦公室打了一個電話說道:“喂,胡院長啊,你好,我是物理系的盛武。”……“哦,哦,是的,是的。”……“經過我的耐心說服教育,他們已經深刻地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主動要求去吧學校禮堂門口的大操場打掃乾淨。”……“行,行,我以後一定會嚴加批評的。”……

他撂下電話後對我說道:“去吧,有什麼問題,我唯你是問。”

我點了點頭走出了他的辦公室。

我回到寢室傳達了盛主任的指示後並沒有引起多大的反響,得到的答覆是:“要去你自己去。”

我只好對著李茂符說道:“我是無所謂的,但如果搞砸了,你今年可就難過了,你不是正在積極像組織靠攏,要求進步嗎?”

他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說:“唉,別說了,走吧。”

我們從宿舍樓值班室借了兩把掃帚走到禮堂前的大操場,隨便掃了一通後,就坐在旗杆下面曬太陽。

“哎,你發現沒,TMD,平時沒注意,矩州大學的美女還真多的嘛。”我對著李茂符說道。

“那當然,否則人們怎麼說矩大是情場?”

“你說我TM冤不冤啊?我既不是學生會成員,也不是什麼班裡的幹部,連他媽寢室的室長都不是呢,怎麼系裡發生什麼事情現在都喜歡找我?”

“誰叫‘桃夭’是你瓜娃子的女朋友呢?”他笑了笑說道。

“哎,別亂說,我和她沒什麼關係的。”我回答道。

“真沒?”

“真沒。”

“誰信呢?”

“信不信由你。”

“不是我不信,是連繫裡的領導都不信。”

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因為我最清楚,田灼華除今天對我稍稍親熱一點外,前段時間看著我都是板著個臉,像我欠她家錢沒還一樣。

這過後沒幾天就是期末考試,這也是我最緊張的一次,因為這次考試基本算是畢業考試了,大四時都是在外面實習,是不用擔心掛科問題的。還好,全部透過。

瑾和習敬軒去了桂林,我則找了家音像店打工的工作,晚上則住在他們那裡。好像那年流行阿杜的歌曲,旁邊有個大四剛畢業的男生,每天我中午睡覺時都聽他在放阿杜那首《撕夜》,開始時聽得心煩,後來聽多了還成了習慣,有時晚上失眠,只要戴上耳機,聽到這首歌就會入睡,而且即便今天,我只要聽到這首歌曲,頭腦裡都會浮現出當時和瑾和習敬軒一起的那些日子。

暑假結束後,我辭去了音像店的工作,等待學校安排實習的地方。

第十二章 故人長絕

更新時間2016…6…12 15:16:17 字數:11469

2004年9月,教育部宣佈我校與工業大學合併,組建新矩州大學,並決定年內完成對我校申報“211工程大學”的評審工作,訊息傳來,全校歡騰,啤酒瓶、白酒瓶以及各種鍋瓢甚至被子從宿舍樓上砸了下來,以慶祝這一盛事,終於成為重點大學了!二本的分數進來,一本的文憑出去,誰能不高興?然而這些似乎並不關我卵事,因為9月19日,我最好的朋友,也基本是我唯一的朋友習敬軒死了,我接到瑾的電話時,萬榮邦從二手市場淘來的那臺只能看影象不能聽聲音的破電視,正在播放十六屆四中全會開幕式畫面。

他死在家裡的車庫裡,用橡皮管將排氣管的尾氣連通到駕駛室,那天是星期天,他和瑾住在家裡,第二天早晨瑾叫他到校上課找不著人,才在車庫裡發現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