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毫不客氣並讓他們感到反感,但卻不能說是沒有道理,而呂子清嘴角動了動,卻是說不出反駁的話來,至於許秀容,則是臉色慘白。

徐清凡知道,許秀容應該開始在為此自責了,心中想著應該找個機會跟她談談,以許秀容的性格,說不定今後一輩子都會活在自責中,而徐清凡的目的卻並不在此,但心中雖然這般想著,臉上卻是依然一片冷淡,先是靜靜的眼了眼前二十二人一眼,然後緩緩地說道:“如果你們沒有其他意見的話,我們就回去吧,這片區域的獸狂修士已經已經全部被消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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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榮華山”的路上,徐清凡御雲帶路走在前面,而其他人,則是遠遠地跟在後面,中間隔著百餘丈的距離,似乎不想與徐清凡聚在一起。

之前徐清凡那番訓斥,雖然讓眾人無法反駁,但卻也讓眾人不自覺的不想與徐清凡再有什麼親近。

看到眾人的神態,再看看獨自飛在前方的徐清凡,金清寒心中微微嘆息一聲,眼中似乎掠過了一絲擔憂之色,猶豫了片刻,卻是加快了速度,趕到了徐清凡的身邊。

“怎麼了?”

注意到金清寒趕到自己的身邊,臉上似乎帶著擔憂之色,徐清凡問道。

與之前訓斥時不同,徐清凡此時臉上帶著若有所思的神色,神態之間儒雅淡然,一如七年之前,與之前仿若兩人。事實上,在遇到昨天那件事之前,徐清凡都是這般模樣。

看到徐清凡這般溫和的樣子,金清寒心中的嘆息更甚,戰爭確實是一個改變人的地方,經過七年的廝殺戰鬥,就算是金清寒也不瞭解徐清凡此時究竟是何般模樣了。似乎變了,又似乎沒變,不知此時溫和儒雅是他,還是之前冷酷嚴厲是他。

“徐師兄,你剛才就那麼訓斥他們,真的沒事嗎?要知道,你之前那般訓斥我們也就算了,畢竟你在九華聲望那麼高,就算是老一代長老對你也服氣,但現在的情況卻是不同,這支小隊不再是僅僅只有我九華之人了。那呂子清等人畢竟是清虛門的人,這般訓斥,似乎會引起他們的反彈啊。”

“沒事的。”徐清凡微微搖了搖頭,眼中帶著若有若無的疲憊,輕緩地說道:“我之所以那麼做,就是為了讓他們更好的瞭解今後他們該怎麼做。我既然是這個小隊的負責人,那麼就有責任讓他們在浩劫中一直活下去,哪怕讓他們因此而恨我,也是無關緊要的事情。至少,我並不在乎。”

“至於你擔心的反彈,也不會出現,我將該告訴的都告訴他們了,至於他們心中的怨氣,李宇寒和呂師兄會幫我的。”

聽到徐清凡的話,金清寒微微一愣,回頭一看,卻發現呂清尚和李宇寒不止何時已經與呂子清等人聚在了一起,也不知在說些什麼。

說起來,這些年在徐清凡光耀驚人的同時,李宇寒和呂清尚一直在扮演著一種輔助的角色,幫徐清凡處理好後事,補充漏洞,安撫人心,正如九華出世之前所作的那樣,雖然所有的光芒都被徐清凡所搶去,卻是毫無怨言。與此相比,金清寒只能在戰鬥上儘可能的幫徐清凡而已。

只是,金清寒,乃至於九華與徐清凡親近的所有人都知道,這種光芒和名聲,卻並不是徐清凡想要的,正如此時,徐清凡臉上那淡淡卻沉重的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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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這些年關於徐清凡的種種傳言,我一直以為是有心人嫉妒他的成就,所以以訛傳訛而已,畢竟咱們之前與那徐清凡都有接觸,總覺得他不應該是那種人。剛來這支小隊的時候,也覺得徐清凡和之前一模一樣,更覺得傳言不可信。但現在看來,那些事情他還真有可能會做。有什麼了不起嘛?就是在五年前殺死了傳播‘獸狂’的人,斷絕了‘獸狂’的根源罷了,那也不過是他碰巧遇到,如果是華師兄,也一定可以做到。他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