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天下,幾人能活!”

說完,疤面青衣不再理會侏儒靈頭。不知是月色撩人還是被這秦淮聲色所動,青衣來了興致,翻身自船頂進入舫內,置身花叢縱情開懷去了。。。。。。

疤面青衣身邊,美人成群;白袍老漢周圍,墳塋無數。

老漢生著一副慈祥容貌,坐在早已荒敗的亂墳崗之間,背靠著一塊字跡模糊的石碑,正藉著月色看書,書名《屠晚》,他看得津津有味,讀到有趣地方,面上幾次露出笑容。

他每一次微笑,這荒冢就會變得‘新’一些:那些斑駁的墓碑重新平整、塌陷的墳堆緩緩‘飽滿’、墳間野草枯萎化灰。。。還有墓碑上的字跡,也重新清晰起來。

轉眼幾個時辰過去,天將破曉,白袍老漢抬起頭望向一隻在他身畔飛舞了好久的蟲兒、螢火蟲,微笑道:“莫著急,我已算得清楚,幽冥將有大亂。大亂之際,便是你我修為大漲之時。。。就讓離山在苟延殘喘幾日吧。”

螢火蟲振了振翅膀,轉身飛走。此刻東方破曉,一抹曙光染紅天邊,白衣老漢合上了手中《屠晚》,站起身用力抻了個懶腰,笑呵呵的邁步離開,而他周圍的墓園,業已變得乾淨整齊,彷彿時時刻刻有人靜心打理一般。但若稍用些心思就能發現,這墓園中另一番詭怪情形:

每一塊墓碑,其上銘文都是一模一樣的四個黑色大字:

田上之墓。

白衣老漢走得遠了,消失不見,墳塋塌、墓碑碎、野草瘋長,又變回了初時模樣。(未完待續。。)

沒寫出來,請假一章

今天有球,看了半場看不下去了。然後就心思不整,不知道怎麼回事,寫啊寫啊越寫越不得勁,寫了倆多小時,寫出來的看著比那半場球還憋氣。。。。。。

撓頭,請假一章,調整調整去,對不住大夥,認真道歉。

豆子惹的禍(未完待續。。)

第六二五章 妖孽氣意,君王威嚴

幽冥極樂川,離山塵霄生,一劍掀雷霆,怒闖陰陽司!

一道黃色人影閃爍,身著三品袍的中年男子飛身於大堂簷頂,面目森嚴盯住塵霄生,但他不應戰,而是一道令鑑飛天,開啟了護篆以抵禦強敵。

幽綠色自三品司中噴薄而起,光芒流轉不休,將司衙層層籠罩。

劍氣急嘯、挾三百里狂怒雷霆,直刺於幽光大篆。巨響迸裂,山林俯首護篆光芒登時黯淡下去,但也不過剎那又復明亮,塵霄生微揚眉、目光稍顯詫異,腳步踉蹌退後了半步。。。。。。

無數年頭,極樂川專責審斷、發落陽間修家,地位超然衛戍嚴密,本衙護篆威力遠勝別司,不止是守禦那麼簡單,篆內另有法度加持,無論神通或是蠻力來襲,護篆於抵受攻擊攻擊同時,還會將同樣力量反挫、相加於兇徒之身。

塵霄生一劍刺中護篆,自己也硬生生地身受一擊,這才退後半步。

雖只發動一次猛攻,但以塵霄生的見識,哪還能不明白這護篆的神奇之處。若是旁人,此刻多半會退卻、至少停手片刻另尋它法,可塵霄生是什麼人?若他識進退、當初也不會從離山最有天分的真傳之一淪為肉身喪滅的孤魂野鬼。

劍嘯風雷,接連十三劍,塵霄生連退十三步。

黃袍判面露冷笑,心中給出六字評價:色厲內荏之輩!連綿十三劍,傾雲蕩雷看上去氣勢煌煌。實則一劍比著一劍力道更弱,為何會越打越不出力?還不是心疼自己的身骨,怕護篆反噬、不敢打得太用力。

而十三劍過後,塵霄生乾脆連劍都扔了。。。真扔了,胳膊一揚手一揮,長劍脫手而去,在半空裡翻轉了幾圈,於‘鏘’地一聲輕鳴中,斜斜插進一塊山石,直沒劍柄。

劍扔了。三百里烏雲消散。滿天雷霆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