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至,三大重地受邪法挾持轟然自毀,與塵霄生三大分身同歸於盡!

哪一座重地不是千萬年的古蹟,不是千萬人的信仰,邪魔田上將其毀滅時不存一絲猶豫。

古蹟?他眼中小孩子捏得泥巴屋吧。(未完待續。。)

第六六九章 很有趣,試試看

(今天也是二合一)

三大分身於頃刻覆滅,本尊立遭重創。汪洋隱沒青鸞散去,塵霄生佇立半空,一抹血痕自唇角蔓延,劃過下頜,三兩滴血接踵而落,自天空摔去,落到地面迸濺粉碎。

塵霄生緩緩吸一口氣,舉目望向田上。

田上面上的笑容彷彿永遠不會退卻,他慈祥、他和藹:“你若願意,便不用死,領受玄天法度一道,從此做得玄天下、滄海天尊,可好?,”

塵霄生笑了,唇邊血跡不曾抹去,讓美貌男子的笑容更添妖冶:“我宮中缺一內廷管事,你這副總是笑眯眯的模樣倒也合適。如何?需得自宮。”

“玄天換蒼天,氣數已定,你又何必頑固不化。保這蒼天何用。。。對了,連你師弟蘇景都說,天無道。”說到此田上笑出了聲音來:“哈哈,蘇景這天道領悟得可算得極致了,天無道。。。天無道。。。天本就無道!無道之天,留他作甚。。。。。。”

“放你狗屁。”

另個方向惡語傳來,直接將田上之言打斷,離山前蘇景起身,昂首望向田上,他已破悟、徹底醒來!

西方,劫雲仍在蓄勢尚未發動。

三尸也顧不得再胡鬧,腳踏童棺緩緩飛天,不與本尊匯合,而是兜起一個大圈子,自側身方向遙遙盯住田上,於空中塵霄生、地面蘇景隱成鐵叉之勢。

遭斥罵,田上全不生氣。遙遙對蘇景笑道:“怎麼,‘天無道’不是你領悟的天道麼?又變成了狗屁了。。。不是狗屁啊,天真的無道。蘇景,瀋河、離山弟子、天下人,哪個能答我一問:這天。。。”田上真的在笑,可他的聲音裡又哪還有絲毫笑意,如寒冬狂風吹破窗欞般淒厲,傳遍天下:“就是爾等頭頂這重天,何曾於爾等講過道理!無理之天,不是天無道是什麼。我本無道人。許得天無道便許得我無道。許得無道蒼天高高在上,便許得我無道玄天主掌乾坤!什麼青天蒼天,今朝撕下、換我玄天!”

突如其來的歇斯底里,毫無徵兆裡一下子就把深深怨毒潑向天空。

田上說話時。蘇景全無反應。他彎腰、坐倒。。。。。。換鞋。

除掉了腳上的舊靴子。自錦繡囊中拿出了一雙半新不舊的鞋子,不聽做給他的,平時都不太捨得穿。只有真正打大架的時候才會穿,打完以後又會趕快換下來。

稍顯做作,但並非做作。

蘇景的境界不算高遠,但他的經歷著實豐富,南荒西海幽冥世界曾遇強敵無數,但從未有過今時此刻、面對田上時的。。。。。。發緊。

無以言喻的,從身到心都在發緊,他找不到讓自己真正放鬆下來的法子,除了自己心底那份對小妖女喜愛。還真是喜歡她啊,沒道理可講了。

試靴是為釋情,釋放情意是為放鬆、為拼死一戰!身死道消天大事,但為離山值得了。。。舊年時,刑堂中,審斷犯錯弟子鍾檸西后賀餘師兄給蘇景見過一次‘值得’。就為了那份‘值得’,若能以性命挽回離山也是值得了。

待田上那番話說完時蘇景也換好了鞋,跺跺腳、稍作活動,半新的鞋子正是穿著最舒服的時候,蘇景回頭對不聽笑了下,再轉目望向田上時笑容散去,面若古潭目光平靜:“換蒼天?你也配。恁多廢話。”

說話間,一蓬陽火自蘇景身周綻放開來,火光熾烈,徹底遮蔽了蘇景的身形。

三丈火,不見蘇景。

眨眼後烈火崩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