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送東西過來嗎?”

葉水清看著靳文禮不語,直到他再次低下頭要親自己時才推著他低喊:“是你!是你去張月英家,逼人家十一結婚的吧!”

靳文禮嘿嘿笑了:“我可沒逼她,我就說要是她肯十一結婚的話,就再另外給她做一套木頭箱子,要是十一之後那東西肯定就沒現在全了,她家一聽就答應了,估計過兩天就能和你二哥說。”

“你這人也太壞了吧,這麼算計別人。”

“我還不是為了你,你二哥不早點兒結婚,咱們兩個就更沒盼頭兒了,我費了多大的事才把東西都弄齊的,你怎麼就不誇我兩句呢。”靳文禮摟著葉水清來回晃,其實就是想讓葉水清能再主動親自己。

葉水清咬著嘴唇朝衚衕外面望了望,確認沒人才踮起腳尖兒拉著靳文禮的脖子親了上去。

肖月波靠在死衚衕口的外牆上,心裡疼得喘不過氣來,葉水清這個下賤的狐狸精,原來就是用這種下流的手段將文禮勾引過去的,真是太不要臉了!自己絕不能讓文禮就這麼上當受騙!

鍾春蘭和老伴兒在屋裡坐著,誰也沒說話,聽著外面熱火朝天地幹著活兒,不住地嘆氣。

“他爸,你說現在可怎麼辦,靳文禮明擺是衝著咱家老丫頭來才幫勝志的,勝志這個沒眼色的,只顧著自己娶媳婦兒,就不想想他妹妹的前程。”鍾春蘭恨兒子不爭氣,沒深沉。

葉傳義咳了兩聲兒才說:“既然靳文禮幫了忙,我說老伴兒啊,咱往後可不能再對不起人家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真想讓水清嫁給他?”

“我哪是這個意思,靳文禮現在看著再好,說到底也是個不務正業的混混,我是說以後要想分開他們兩個就只能委屈咱們家水清了,讓這丫頭吃些苦頭也好。”

鍾春蘭似懂非懂:“我怎麼沒明白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葉傳義拍了下大腿,真正下了決心:“我的意思是既然咱們勸不住水清這孩子,只能去找單位了,讓她廠子領導做做她思想工作,丟臉就丟臉吧。”

鍾春蘭怔怔地發了半天呆,這要是找了單位,可就是真沒臉了,只是再想想女兒的未來,又狠下了心,抹著眼淚說:“就這麼辦吧。”

☆、第19章

葉水清知道二哥的婚事基本算是解決了;心裡也輕快不少,第二天由靳文禮載著自己樂呵呵地去了廠裡;快中午的時候又被車間主任黃剛叫去了辦公室。

“主任您找我有事兒啊?”葉水清看了看牆上的鐘;眼看快到吃飯的點兒了;靳文禮也該過來找自己了,不知道主任怎麼這個時候找自己。

黃剛態度很和藹:“小葉,你先坐下,有件事我要代表廠裡領導和你談談,估計要佔用一些你中午休息的時間。”

這麼嚴重?葉水清想不出自己做了什麼事會驚動廠裡領導;於是說:“主任;您說吧。”

黃剛清了清嗓子,眉頭微皺:“小葉;今天不到九點我就被廠長叫過去了;你父母當時也在,主要是為了你和崔必成之間的事,其實本來廠裡領導也想就這個問題和你深入地談談,現在你父母也對組織有這個請求,那我就不得不勸勸你了。小葉,你和崔必成同志談戀愛大家都很支援,但你現在為了追求自我享樂拋棄崔必成這是要不得的,更何況靳文禮是個什麼樣兒的人大家也都有目共睹,家庭出身不好不說,就憑他那副自以為梁山好漢的魯莽性子,說不定哪天就被抓進去了,到時你怎麼辦?其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