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

“你…無論你想做什麼都給我停手!”

感覺陰京常魔手動作更快,自己那貼體的勁裝已迅速地滑脫下來,柔若無骨、纖細白皙的肌膚,眼見就快要落在他那邪惡的眼中了,那女子也顧不了什麼顏面,忙不迭地低聲喝罵,“我可是璐王之女李月嫦,堂堂的朝廷郡主!陰京常你…你竟膽敢這等無禮,也不去翻翻大唐律,膽敢對郡主施加輕薄危行者,可是死罪一條,絕無寬赦!”

“哦,好嚇人喔…”

聽到李月嫦的話,陰京常非但沒有停手,剝她衣裳的動作可更快了,還一邊湊上臉去,李月嫦無力逃脫,雖是及時轉開了發熱的臉兒,但耳珠仍被他重重地咬了一下,那詭異的感覺令李月嫦嬌軀一軟,若非正被陰京常抱著,差點就要軟倒地上,眼眸裡的怒火竟似被淋了水般,飄出了些許盈盈波光,芳心一陣騷亂,只能聽陰京常若無其事地在耳邊輕語,“聽說強姦郡主的罪,好像還更重吧?不過如果幹飽了你李月嫦,把個朝廷郡主變成了淫婦一個,讓你夜夜都離不開男人,心甘情願地喜歡被男人玩,變成樂在其中,大概就變成有功無罪啦!”

“你…”

聽陰京常這話,自己朝廷郡主的身份非但沒有一點兒嚇阻的效力,反而像是更引發了他的征服慾望,笑的一臉邪毒,彷彿正渴望著享受那姦淫一位身分高尚、金枝玉葉的郡主的滋味,李月嫦心中一亂,嬌軀愈發酥軟無力,加上不知那陰京常在自己身上施了什麼手段,李月嫦一邊感覺著心中氣怒交加,一邊卻發覺自己嬌軀愈來愈熱、愈來愈軟,胸中更有一股無法言喻的衝動,雙腿間那不堪聞問的處所,更已浮出了愈來愈明顯的空虛感,其中竟似有點兒潮膩黏滑。

感覺嬌軀愈來愈熱、手足愈來愈軟,李月嫦心中慌亂愈甚,好不容易才狠下心來,貝齒在舌尖上頭用力一咬,讓那劇痛拉回了幾分理智,這才發覺自己雖想警醒卻已慢了,此時的她嬌軀已赤裸在陰京常眼下,連那綿軟的雙峰都已被體內那羞不可抑的衝動弄得豐挺起來,尤其陰京常的手正在那上頭搓揉著,指尖輕輕夾起峰頂上的蓓蕾,也不知怎地那發紅發腫的蓓蕾,竟比平日還敏感許多,連被他掐夾著的痛楚,都抵不過其中那微妙的滋味,腿間竟不覺更加溼潤膩滑了。

也不知那兒來的力氣,體內正被那異感弄得紛亂騷動、再難自制的李月嫦,竟掙脫了陰京常的魔手,此時的李月嫦也顧不得朝廷郡主的身份,還有名門弟子的架子了,她四肢著地,像狗一般的爬動著,只想早一點逃脫陰京常的魔手。偏一抬頭李月嫦就發現,不知何時陰京常已將一面銅鏡放到了身前丈許之處,燭光下映得若隱若現,鏡中她身後的陰京常正打量著她赤裸爬行的姿態,一邊慢條斯理地為自己寬衣解帶,胯下那不可見人的大棒竟如此硬挺堅實,貌相著實醜惡!

連自己的衣裳都來不及抄,甚至忘了有武功可用,此時的李月嫦比之尋常女子還要軟弱,赤裸裸地便直向房門爬去,甚至忘了遮住身子,腦裡竟沒想到陰京常只是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等她爬累了才加玩弄,否則李月嫦現下無力運功,以陰京常武功之佳,那能任她這樣掙脫開去?

“啊…”

才爬得幾步,李月嫦只覺腿上一緊,身後的陰京常竟握住了她的足踝,只輕輕地向後一拉,李月嫦已再無力向前爬動,整個人都軟了下來,胸前雙峰在地上一撞,若非地上軟墊鋪得頗厚,雖是撞得頗重,胸前那嬌嫩的雙峰也不致當真受傷,只是當蓓蕾在毛氈上一擦之下,一股奇異的酥軟感登時傳上,身體裡的力氣都不知給搔得那兒去了,尤其她一雙纖足落入了陰京常的手中,被陰京常輕輕地在足心處搔著,那麻癢感酥入人心,讓李月嫦更沒法用力掙扎了。

不敢回頭去看陰京常的神情,李月嫦微一昂首,卻見眼前鏡中的陰京常嘴掛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