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毫無用處。

嘆了一口氣,緩緩後退了幾步,趙平予本想出言喚藍潔芸出去的,但聲音才到了口邊,卻當場噎在喉中,一口氣喘不過來的趙平予咳了幾聲,登時把正仔細觀察石壁的藍潔芸給引了過來。

“怎麼了?”

“踢…踢到了東西…”

拉著藍潔芸蹲了下來,靠著手中的火把,趙平予仔細看了看腳邊,眼睛愈張愈大。他踢到的是一個長方形的包裹,外覆錦繡,包的嚴嚴實實,顯是珍重已極,光看外觀便知其中必是異寶。只是這包裹的錦繡上頭,不知怎地有點泛黃的斑點,斑痕之中似還有血跡,若非錦繡式樣明白是流行之物,他還真以為這就是繪壁之人所留下的異寶呢!

“是這個啊!”

藍潔芸笑了笑,毫不在意地伸出了手,將錦繡包裹拿了起來。這段時間以來,她除了日裡鍛鍊趙平予的武功、夜裡渴求趙平予的甘露外,想的就只是該如何彌補趙平予身上的缺陷,好讓他成為一代高手,別的什麼都不管了,連“青龍刃”這般異寶,都隨便丟在這兒,若非今天給趙平予發覺,只怕到兩人平安脫困之時,都會不小心將“青龍刃”遺漏在這兒呢!

將裹著“青龍刃”的小包套回了肩上,藍潔芸輕輕地推了推趙平予,“看來…這兒是沒什麼有幫助的東西了…好予弟,我們出去吧!給…給這些影象盯著,怪…怪嚇人的…”

但也不知怎麼搞的,趙平予呆在那兒,活像被抽掉了魂魄一般,連藍潔芸推了他半天也不理。一來擔心他,二來藍潔芸實在受不了,這樣光亮亮地看著石壁,上頭的種種淫狀,都像是在嘲笑她不夠放浪,不能使趙平予盡歡似的,真想馬上就逃出去,或是滅了火把,再不想看了呢!

“怎麼了…予弟?”

“唔…”

像是從思緒中驚醒了過來,趙平予伸出了手,輕輕地按在藍潔芸肩後的錦繡包裹上頭,像是要感覺其中的東西似的,好久都不肯抽手,也不肯邁步向外。

“到底怎麼了,予弟…我們快出去吧…”

“潔芸…”

伸手按住了藍潔芸的香肩,不讓她向外走去,趙平予的聲音乾乾的,好像發現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似的,在解決前再不肯隨便邁步,““青龍刃”…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

“怎麼了嗎?”

“一點…一點異感都沒有…”

趙平予吞了吞口水,“平予摸到時,一點冰都感覺不到了…剛剛不小心踢到的時候也一樣,就好像只是踢到平常的東西似的,一點異感都沒有了…怎麼會…”

“咦?”

原還沒把心放在這上面,但給趙平予一提,藍潔芸也不由得發覺其中有異。這也難怪她忽略了,藍潔芸雖早知“青龍刃”有認主之能,但她本身就是寶器所認定的主人,當她接觸“青龍刃”時,並不會有非其主觸及時的異樣感覺,也因此對她而言,“青龍刃”雖是寶器,在她接觸或使用上,其實和普通兵刃一般無二,直到現在趙平予說了出口,她才發覺不對,以“青龍刃”的神異,即便隔著錦繡層層包裹,也是異氣四射,怎可能讓趙平予像現在這樣按著呢?

揭開了錦繡,取出了神器,藍潔芸原還以為是石室之中光線不足,一時看錯了,但揉了揉眼睛後,看到的卻還是一個樣子,連一旁的趙平予也不由得呆了呆,顯然這並非是自己看錯,而是“青龍刃”真的起了變化。原本“青龍刃”刃作青色,如何包裹也是寒光逼人,就算沒有碰到,隔上半尺也感覺得出其中的神異;但現在在兩人眼前的神器,雖仍是青光閃耀,卻毫無一絲逼人寒氣,那青光在兩人眼前,顯得如此柔和溫潤,亮澄澄的,猶如海波平靜時一般的純美無瑕。

舉起“青龍刃”向石壁空處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