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少!”翼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小警察。

蕭凜結果銀針,瞅了一眼他身後的警察,看制服是交通警吧!“這裡我一個人就可以了,你先帶這位警官去外面,我隨後就過來坐筆錄。”

“不是,這位同仁有事想跟你說。”

蕭凜揚起眉,他可不認為自己跟交通警有什麼直接的掛鉤,頂多是剛才的一個小鬧劇而已。“有什麼事嗎?”

小警察被蕭凜冷硬的氣勢嚇倒,他清了清喉嚨後,深吸了一口氣。“是這樣的,根據目擊者指標,先前您與一輛銀色馬自達車主發生了爭執,並且動起了手,是這樣嗎?”

蕭凜點點頭。“我們已經私下協商解決,請問還有什麼事嗎?如果是為了碎玻璃的事,我想我可以交納環境管理費。”

“啊,不是這樣。就在不久前,也就是二十分鐘前,那輛銀色馬自達被發現,車主已經死亡,所以,我們想請你去做個辨認。”

“死了?”蕭凜驚撥出聲。“怎麼死的?”

“死因現在還不明確,車主身上沒有任何的傷亡,車子也沒有被猛烈撞擊的痕跡。”小警察皺起他的臉,他在交警這個崗位上,還沒有遇到過這麼離奇的交通事故。“不過另外一輛汽車被裝得異常慘烈,駕駛員當場斃命。”

“現場還有第二輛車子?”這又是一個奇怪的現象。

“為了證實這輛馬自達的身份,你是在事故發生前最後一個見到死者並且與其發生過關係的人。所以我們想請你過去做最後的一個身份確認。”

“你可以等我十分鐘嗎?”蕭凜猶豫了下,如果不對劉聖做進一步的治療,很有很能他將會失去一個有力的證人。“我是一個醫生,這位犯人需要我進行醫治。”

“這個……”小警官有些為難。現場還保留著,這樣的拖延他會被罵的。“好吧!請儘快。”

蕭凜開啟棉布抱著的針袋,抽出一根長針,用火機消毒後,扎入劉聖的頭頂。小警官看見後不由的發出呼叫聲。“這是在殺人還是救人啊,這麼長的一根針插入腦袋中還能活嗎?”

翼很識趣的拽起小警官的胳膊,像拎小雞一般將他請出了看守所。

“凌妃。你怎麼看這件事?”蕭凜繼續在劉聖的頭上扎入銀針,不時的按照先後順序轉動著針頭。

“不知道。”空氣中傳來了凌妃陰柔的聲音。

蕭凜觀察著劉聖的膚色,取出針袋裡的一小瓶類似眼藥水瓶子的塑膠瓶,在插入太陽穴上位三指距離的銀針上地上幾滴後,用打火機點燃,幽幽的火苗竄動著。

劉聖動了下,蕭凜在他睡穴上點,人老實了下來。

“翼最近有見過什麼人嗎?”蕭凜注視著藍色的火苗。有點失神。

“他作息時間很固定,並沒有與任何人有過接觸。”

“必要的時候保證他安全吧!”蕭凜拔下熄滅火焰的針。“凌妃,跟著我你有沒有後悔過?”…;

“你今天感傷了。”避開問題。凌妃來到走道上,蕭凜聽到了凌亂的腳步聲。

蕭凜默默的一根根拔下劉聖頭上的銀針在小瓶子中浸泡了會後擦乾放入針袋中。“我們可以走了。”

在來人還沒有發出聲音前,蕭凜已經走出牢房。“警官這個人對夏家很重要,請務必保證他的人身安全。”蕭凜對著翼囑咐著。

“這是我們做警察的職責範圍內的事。”翼對著蕭凜行了個軍禮,來表示他會盡忠職守。

一路上小警官的嘴就沒有停過,他可以從天上講到地上,從活的說到死的,從人類的演變到白紀恐龍時代,讓蕭凜想清靜都沒有的可能。

“蕭醫生,我的話是不是有點多。這是不是一種病?”蕭凜有想把他打暈的衝動,這句話在一路上已經問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