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診斷中的任何一點象徵性的表現。

“我知道你聽得到我說話,他們都認為你是個自閉兒。事實上你不是,你可以偏過那些人,但是你騙不過我的眼睛,我是個醫生,你在我面前裝不出來的。”蕭凜以對成年人的口吻對著男孩說著。

男孩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他慢悠悠的轉過身,將水龍頭關上。忽閃著大眼睛瞪著蕭凜,瞳孔中的清澈與單純讓人不忍心用言語去傷害他。

“依舊還是不說話嗎?”蕭凜伸出手。“那就勾著我走走吧!查爾斯。芬。”話語一出,男孩頓時向後退了一步。手裡的玩具再次掉在了地上。“你不用害怕,我對你沒有惡意。”

伸出去的手還是保持著同樣的角度等待著男孩將手伸進來。“不介意跟我一起走回去嗎?”

男孩猶豫了下還是將手伸進了蕭凜的大手中,跟著他的步伐開始走動起來。撿起地上的玩具捏在另一隻手裡。“這就對了,很乖啊!”

“查爾斯。芬!來自於義大利黑手黨殺手堂的殺手之一,請問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出現?”回到自己房間的蕭凜再也沒有一副好表情的對待眼前的男孩子。

“不是你把我弄過來的嗎?”

“呵呵!我還記得兩年前義大利黑手黨內部叛亂的事,你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失蹤的,想不到了來到了這裡。”

“你是怎麼認出我的?”完全是一副成人的表情洋溢在一個男孩的臉上,蒼白的臉色下幾近於冷然的瞪著黑白分明的雙眸。

“沒有完全認出來,只是你表現出少有的自閉症讓我想起這麼一個人,管用的伎倆躲過了不少人的視線。”這一刻查爾斯感到十分的後悔,他不經回憶起剛剛失誤的地方。“一個自閉症的孩子不會懂得去清洗弄髒了的東西,你忽律的不是這一點而是你忽律了周圍的人。”蕭凜補充了一句。他希望這個男孩,哦不,應該說是男人,應該明白他的失敗。

“既然如此,你可以把我送回去交給現任的教父。這樣你可以得到一大筆金子。”

“我對金子不感興趣,你只要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幾個問題,並且為我做一件事,我就放了你。”意外的收穫,蕭凜嘴角擒著笑。查爾斯。芬是不是他的本名並不知曉,他在黑手黨中的地位就像是個漂浮瓶一樣。忽上忽下。由於外在的差異讓他的身份地位顯得很尷尬,從發育時期就已經停止生長的體型讓曾經對他疼愛有加的上任教父也有著一度想要放棄培養他的興趣,侏儒症是這個男人跌入了僵局,陷入了仇殺之中,從義大利逃亡中背上了黑鍋。

“你不打算把我交出去?”男孩狐疑的臉上抽抽著,神經質的一顫一顫。

“前提是你要為我做一件事,並且回答了我幾個問題後,我當做從來沒有見過你。”

“我憑什麼相信你?中國人喜歡出爾反爾。”

“憑我是蕭家的人。”蕭家在國內知道的人或許存在於上位者,那些立足於下面的人幾乎不知道蕭家是什麼,而在國外蕭家勢力可以說是凌駕於黑手黨之上,所涉及到的領域數不勝數,而家財富可敵國,這樣的形容還並不算是很確切,蕭家代表著權利的象徵,即使他不參與黑幫,起說出的話都不容他人皺眉。

“你是蕭家的人?”查爾斯。芬雙手撐在床上,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滑在了地面上。

“你做了什麼對不起蕭家的事?還是你在位置上做了見不得光的勾搭,或者是上任教父死於你手?”蕭凜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堆,這樣的場面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習慣到了麻木。

“哦,不!”查爾斯低鳴了一聲,他垂下頭,就在剛才他還想以武力的方式逃走,而此刻這個希望徹底破裂了。“你有什麼儘管問。”

“很好,謝謝合作。”儘管他是不甘願的,但是從語氣中明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