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汙衊我!”

沈玥嘴角譏諷的笑更濃,“我汙衊你,要不要找煊親王世子來當面對峙?”

沈瑤瞪著沈玥道,“他喜歡你,自然會幫著你了!”

沈玥冷冷一笑,“除了煊親王世子,當日母親去福瑞樓,還有不少人看見了,難道他們也不能作證了,那母親倒是說說,那日去福瑞樓找煊親王世子是去做什麼了,喝茶閒聊嗎?”

不就是咄咄逼人嗎?

誰不會?

不止沈玥在追問,沈鈞也望著大夫人,冷聲問道,“那日,你去福瑞樓,到底是去做什麼的?!”

其實,不用問,沈鈞已經相信沈玥說的了。

大夫人從福瑞樓摔下來的時候,正好是馮家和宜春侯府最難熬的時候,她為了馮家和宜春侯府四處奔波,去福瑞樓,這個可能性最大。

只是那時候,他不願意為了馮家去求煊親王,所以對大夫人避而不見,能躲則躲,不願多問。

加上她又打聽到白玉玲瓏塔在崇祖侯府,也算是立了一功,他也不好再指責。

卻沒想過,她從福瑞樓摔下來,竟然還有這些叫人不恥的原委。

她身為沈家當家主母,竟然為了孃家,要賣了他女兒!

沈鈞臉色冰冷,眸底別說是失望,更多的還是厭惡了,大夫人從未見過這樣的沈鈞,心底涼颼颼的,就像是被丟了冰塊進去似的,凍的她連呼吸都痛。

她咬著牙,道,“我是去找了煊親王世子,可你知不知道馮家是煊親王世子彈劾的!宜春侯府因為他才降的爵位!”

大夫人避開了沈玥的追問,轉移話題來混淆視聽。

而且,很成功。

老夫人臉上露了驚色,轉而看著沈玥,“真是煊親王世子彈劾的?”

沈玥沒有否認,不就是互相揭短嗎,那就揭吧,“是煊親王世子彈劾的,那也要先問問馮夫人和宜春侯府都做什麼好事!”

然後,眾人眼睛又都看向大夫人了。

老夫人覺得頭都大了,為什麼這些事,她都不知道,她問沈玥道,“馮夫人做了什麼事?”

沈玥斂了眉頭道,“祖母還記得,柳表哥登門,母親在沈家大門前罵他不三不四,後來父親動了怒火的事吧?”

老夫人點頭,這事她印象深刻。

“後來柳表哥住在客棧,被人汙衊偷人包袱,險些入獄,是煊親王世子幫他洗刷了冤屈,栽贓嫁禍給柳表哥的正是馮夫人,只要柳表哥真的坐實了偷竊之罪,以後他再來咱們沈家,母親就是當著父親的面罵柳表哥不三不四,父親又有什麼話好說的?”

“栽贓柳表哥在前,後來我陪祖母去靈泉寺還願,被人潑了一身的綠豆湯,回馬車裡換衣裳,驚了馬,要不是煊親王世子救我,我險些摔死,這事父親查了,沒有查到什麼下手之人,可這一切都是馮夫人做的。”

“我沒有得罪過馮家,她卻要我的命,要她欺負的只是我,我除了忍了,又能如何,可惜她倒黴,碰到了煊親王世子,即便如此,煊親王世子也沒有暗中下手,而是找到罪證,依照律法查抄馮家,流放千里,馮家要是行的正,又何至於如此?”

清凌凌的聲音,如空谷黃鶯,清脆動聽,卻是驚的眾人回不過神來。

她們怎麼也沒想到馮家是這樣才跨的,大姑娘受了那麼多委屈,險些丟了性命,居然都忍著不說。

看著沈玥站在那裡,清秀的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卻格外的倔強,他心疼道,“這些事,你為何不告訴爹爹?”

沈玥鼻子一酸,道,“告訴父親和祖母又如何,事情查到最後,不過是死幾個奉命行事的下人而已,對罪魁禍首而言,不痛不癢,反倒是我被氣的吃不下睡不著,如果我真告訴父親了,是馮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