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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子上沾了泥。
電視劇上精明的人都會從一些細節中看出端倪來,因此他繼續睡覺前還得把鞋子上的泥土處理乾淨,窗臺上的鞋印也要擦乾淨,否則下一個被殺滅口的就有可能是他。
為什麼明月閣會有屍體抬出去而且用那種方式處理掉?到底那些人犯了什麼錯,輕易的索取她們的性命……難道人命就真的那麼不值錢?
曲寒風自認沒那麼高尚的品格三觀,可是人命他看得並不輕,畢竟性命只有一次,誰都沒權利剝奪另一個人生活下去的權利。
躺在床上,曲寒風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了。
任是誰看到那樣一幕也不可能睡著,白天幾個女人討論誰失蹤了,現在也不用去推測,那個女人恐怕跟今天的那具屍體一樣,早已灰飛煙滅。
明天早上起來會不會有人發現又少了一個人?
他想起了陸徵跟他說的明月閣每個月都有幾個女人失蹤的事,只說了失蹤卻沒有說原因。前一晚看到張豔雨和福兒的對話,顯然事情是突然發生的,不然也不會匆匆的就讓福兒把“東西”給處理。怎麼說明月閣也有那麼多的護院,如果是固定的話應該有正常的渠道把“東西”處理掉,前天和今天都很匆忙,可見事出突然。
人是張豔雨殺的,還是另有其人?曲寒風更傾向於後者。
輾轉反側,曲寒風終究還是沒有睡著,翡翠來敲門的時候他頭脹痛的厲害。
“姑娘,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病了?”翡翠進屋後就看到曲寒風那蒼白的臉,立刻擔憂了起來。
曲寒風不困,就是因為大半夜沒睡覺而頭脹痛。他搖了搖頭,道:“別擔心,我只是昨天夜裡做了噩夢,入了迷。”
“這樣……”噩夢入迷確實讓人不好受,“那姑娘,下次你要是再做噩夢,醒了的話就翻個身再睡,噩夢就會忘了。”
“可以這樣嗎?”曲寒風不怎麼相信。
“可以的,我小時候做惡夢,我娘就把我喊醒讓我翻個身,第二天就忘了。”翡翠說的很誠懇。
曲寒風心裡默默記下了,接著翡翠就給他梳頭。之前這些事都是福兒做的,翡翠來之後翡翠就接手了。現在如果讓福兒給他梳頭……莫名的想起那具被福兒扛在肩上的屍體,一陣頭皮發麻。
“對了,福兒呢?”平時福兒總會第一個來敲他的房門,今天翡翠都來一會了,她怎麼還沒在?
“昨天張媽媽把福兒喊走了,她今天還沒回來。”翡翠說道。
聞言曲寒風微微訝異,張豔雨把福兒喊去,還沒讓人跟他說,張豔雨是不是已經忘了福兒是她欽賜給他的丫鬟?
……
明月閣一切正常,照樣開門做生意,熟客們找各自熟悉的姑娘談天說地,或是賣弄風騷,或是舞文弄墨,反正都是男人,那點心思誰不知道呢?
陸徵沒有來,曲寒風的第一個客人是外國人……姑且稱他為外國人好了,因為他會說嘰裡咕嚕聽不懂的西域話。
曲寒風對西域的瞭解僅僅停留在玉門關和陽關以西,要說這個具體的概念,他只能聳肩,將西域當成一個小國家……大概這樣。
“紅妝姑娘是否還記得我?”相貌姣好的西域男人直接問。
曲寒風不冷不熱的點頭,他記得之前這男人說是給他們少主找個美女,然後他拒絕了,這個人就和他的同伴離開了。他著實沒搞懂,劍三系統的女性人物臉放現實裡是不錯,但是絕對不是獨一無二,也沒那麼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怎麼那位只見過陸茗煙的少主就認定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