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少。聽福兒說,二樓三樓的包廂早在半個月前已經被訂滿。

原本曲寒風以為是因為自己上臺所有那些人都趕著來,後來才知道每逢初一十五,有姑娘上臺表演時,都會出現這種熱鬧的場面。通常所有的包廂都是在本次結束後就被下面的人給預定了,有些是常年包下了包廂,總之有錢人的世界正常人無法體會。

曲寒風躲在後面偷偷的看,就像二十一世紀一樣,演員都有後臺,他們也有。

還不到正式開始時間,已經有四五百人的樣子,當然,這些人中只有少數是主子,基本一個主子都會帶上兩到四個隨從。

“福兒,我緊張怎麼辦?”曲寒風現在也沒個說話的人,只能跟福兒說。

“姑娘你不用緊張,沒事的。”福兒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才好,因為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上臺前這麼緊張的姑娘。

“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就好了。”簡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手裡端著一杯茶,“先喝杯茶。”

曲寒風看了看茶杯,又看了看簡梟,“不喝了,免得一會上臺了內急。”

簡梟&福兒:“……”就算真的會內急你也不用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出來吧!

……

曲寒風不是第一個上臺的,一如他之前見過的所有節目,第一個表演節目是舞蹈。不過不同於現代化的舞蹈,這裡全是溫婉的舞娘,身段極為柔軟。

誰說古代的舞不好看不花哨了,明明跳的相當有水準嘛!

不知不覺,曲寒風就沉浸在了那些表演的人身上,除卻第一個團體舞蹈之外,接下來的就是上臺的張豔雨以及一位位的“新人”或是“舊人”。

李湘雲也在這一次登臺之中,也是目前為止曲寒風唯一認識的。

“紅妝姑娘,你猜,我們兩人,誰能獲得更多的喝彩?”李湘雲上臺前經過曲寒風的時候在他耳邊留下了這麼一句話。

曲寒風莫名其妙的看向簡梟,也不知道是不是理解錯了他的意思,簡梟道:“雖然她的性子著實不討喜,不過她的舞蹈天賦極高。”

李湘雲擅長舞和曲,她的表演自然是歌舞,伴舞在她之前上了臺,隨即一身紅色舞衣面紗半遮的女子從天而降,如同一朵綻放的豔麗花朵。

在場近乎所有人都因為她的出場而驚豔了,包括曲寒風在內,也沒料到李湘雲竟然有輕功,而且這個開頭就足以加分。

“這支舞她只學了十天,豔雨也覺得她能學會不可思議。”簡梟笑吟吟的說。

曲寒風沒說話,她看著那動作難度極高的彎腰劈腿就覺得腰腿發酸,作為男人,果然不適合折騰自己,他還是老老實實的摸兩把琴,吹個小曲什麼的就行了。

沒得到回應的簡梟嘆了一口氣,這曲姑娘還真不好相處,十句話她有九句都不回。

輪到曲寒風上臺時,他突然就平靜了下來,雖然被那麼多雙眼睛盯著有點不自在,不過他有後臺,怕什麼!

李湘雲與他側身而過之時再度給了他一個張揚的表情,在場幾乎所有的客人都為她叫好,如果曲寒風也是觀眾之一,他也會喝彩,可惜他不是,而是競爭對手……

一首用樂器演奏的曲子和華麗的歌舞相比簡直低俗的不能再低俗,至少曲寒風在假裝彈琴時,氣氛就安靜的有些詭異了起來,完全沒有熱情,對錶演者來說也是一大壓力。

曲寒風完全是耐著性子繼續坐下去,從她的面相上來看,極為的專注,實際上他早已神遊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