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藉了嗎?”

近村博也跟著怪笑了起來,一邊說道:“說起那幾個女人,還真是可惜了。”

“是啊,是很可惜。”小山忠次深以為然道,“尤其是那個燙著捲髮的,屁股又大又圓又翹,面板也很白,比京都的藝妓都漂亮,可惜被佐藤那個混蛋一刀捅死了,佐藤這傢伙真過份,殺就殺了吧,還把人家的下體都剖開了。”

“不說佐藤,抽菸。”近村博划著火柴,湊上來給小山忠次點菸。

就在這時候,近村博忽然聽到了“呲”的一聲輕響,遂即他便無比錯愕地發現小山忠次的咽喉上忽然間“長”出了一截劍刃,劍刃?!近村博大吃一驚,急要大喊出聲時,一隻粗糙的大手已經猛然捂住了他的嘴巴,遂即感到脖子上猛然一涼。

片刻後,粗糙的大手鬆開,近村博和小山忠次同時倒了下來,在兩人身後,鬼魅般冒出了兩個人來,卻是兩個戴著德式鋼盔、鋼盔上還插著茅草的**,那兩個**回過頭把手一招,身後草叢中便冒出來更多的德式鋼盔,黑壓壓的一大片。

不過就在這時候,不遠處的草叢裡忽然站起一個日本兵,一邊往上提褲子,一邊衝著小山包這邊厲聲喝問道:“納尼莫諾(什麼人)?”

見行蹤已經暴露,其中一個**抬手一槍正中日本兵眉心,那日本兵仰天往後倒下,不過突兀的槍聲也驚動了營地裡的日本兵,原本一片死寂的營地頃刻間騷動起來,而且小日本的反應頗為不慢,只片刻,一隊隊日本兵就從帳篷裡衝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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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聲一響起,谷壽夫就被驚醒了,老鬼子就快六十歲了,睡覺很輕,不過老鬼子沒當回事,以為又是小股中國潰兵打附近過,撞上日軍的流動哨了,於是翻了個身繼續睡,不過很快老鬼子就發現事情似乎有些不對頭。

因為外面的槍聲響得越發激烈了,不僅有槍聲,甚至還有連續不斷的爆炸聲以及炮彈掠過天空的尖嘯聲,這不像是**潰兵,難道真有成建制的中**隊前來偷襲?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中**隊怎會知道自己的師團部所在?

還有,中**隊已經開始大潰敗,還有心氣反攻?

谷壽夫匆匆披上呢大衣,不及戴上軍帽便挎著軍刀走出了帳篷,老鬼子剛出帳篷,天上忽然傳來一陣短促的尖嘯聲,剛剛迎上來的日軍警衛頓時吃了一驚,當下縱身一個魚躍便將老鬼子給死死地壓在了身下。

旋即就是“轟”的一聲爆響,眼前有紅光猛然耀起,更有灼熱的氣浪轟然爆開,蕩得谷壽夫臉肌生疼,刺鼻的硝煙更是嗆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還有大量的滾燙的泥沙從天上落下來,落在他光禿禿的腦門上,燙得老鬼子直呲牙。

爆炸過後,谷壽夫好不容易才掀翻壓在身上的警衛,坐起來一看,只見警衛的腦瓜已經被削掉了半個,腦漿塗地到處都是,人已經是死得不能夠再死了,老鬼子早年間參加過日俄戰爭,比這更血腥的場面都見識過,倒也沒什麼不適感。

“師團長?師團長?!”混亂中響起下野一霍的聲音。

“下野桑,我沒事。”谷壽夫以軍刀柱地緩緩站起來,倒也鎮定得很,而且第一句話就直切要害,問下野一霍道,“東邊有沒有發現支那軍?”

“沒有,師團長,支那軍是沿松嘉公路從北邊過來的。”下野一霍的身影從硝煙中穿了出來,也狼狽得很,臉上都是硝煙燻過的痕跡,白手套變成了黑手套,原本筆挺的呢子大衣也沾上好幾處汙漬,顯然剛才也挨炸了。

“命令部隊,馬上往東邊佘山撤退。”

谷壽夫這個老鬼子雖然驕狂,可他並不蠢,事實上他很狡猾,作戰經驗也極其豐富,僅從槍聲他就判斷出**的兵力至少有五百人,擁有至少二十挺輕重機槍,以及至少六門小口徑輕迫擊